问完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您就时不时舔一下嘴角,越舔越淡,争取在王亲您前把胭脂一点点吃掉。到时候就算被问起,就说辣的灼痛感消失了,自然不红了。”
好家伙,绝啊,扶桃真的好想为她鼓掌。语鸥还想说什么,房门就被轻轻叩了两下。“夫人,王来看您了。”这么快?扶桃跟语鸥交换了一个眼神。语鸥去开了门。外面寒气窜进屋里,扶桃站起来和语鸥一起行了礼。邬怿身上还穿着玄色的君主服,这种深色的衣物给他原本温和的形象平添几分严穆。他一进屋就看见扶桃,以及那泛着淡红的嘴角。扶桃见他眼神有点不对劲,趁语鸥背对自己,连忙对他摇头,指了指梳妆台上的胭脂盒。侯在外面的侍女低着头将门关好。毫不知情的语鸥请邬怿坐下,然后出去备茶。她走之前还给扶桃做了个舔唇角的表情,示意扶桃别忘了。扶桃:“……”邬怿在人走后,起身将扶桃抱入怀里,笑着问道:“听说夭夭今早去了尚仪宫?”“对。”扶桃答完,鬼使神差地想舔下唇角,但这想法立马止住了。邬怿抱着她坐下,让她全部重量都压在腿上。“这里是怎么回事?”他俯首吻了吻扶桃的唇角,低声在她耳旁问道。暖暖的热气就在耳边,还带了清甜的香气,扶桃总觉得有些熟悉,只不过没有功夫细想,她被邬怿这样整得有点痒痒,于是缩着脖子推了推他的肩膀回答道:“这个是假的,画上去的……”她刚说完,房门就被轻轻推开,语鸥端着茶具进来。语鸥见只这会儿功夫,两人就靠得如此近,吓得差点没端稳手中的东西,后面再观察到邬怿并没有以为扶桃唇角泛的红是画上去时,松了口气。“跟孤说说。”邬怿的口吻宠溺又疼惜,同时带了些许不容置疑,“发生了什么?”语鸥偷摸看着,她之所以回来这么快,是因为将茶端屋里煮,就怕扶桃出了事。“妾身……”扶桃感觉语鸥的目光就在自己身上,想着这小姑娘为了看着她也是够拼,“就是嘴馋,吃了点辣。”“奴记得夫人方才还说喜甜食。”语鸥眼前一亮,感觉自家美人开的头很不错,于是连忙接话将话题往道上带。邬怿听闻,看着怀里的人,眼神带了几分探究。而扶桃现在完全觉得自己是赶鸭子上架,根本装不出语鸥想要的效果。她想不到怎么说,便抱住邬怿的脖子,往他怀里缩了缩,将脸埋到他的胸口。语鸥见她那副受气包似的模样,心里默默感叹:上道!她正想顺便将早上避子汤的事情一并说出时,屋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夫人,尚仪宫的侍女欢焉,说是过来领罚,向夫人道歉。”作者有话说:邬怿:胭脂留给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