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同大哥和二哥说了赵阿牛一家的事,二哥很害怕,我了解二哥,他日后会抗拒这种事的。¨c¨m/s^x′s′.¢n_e*t~”明昼和首起腰。
时见梨点了下头。
国公府不是非得要和袁家再次联姻,在这种前提与情况下,脑子稍微清醒点的都不太敢去赌。话说一表三千里,出五服也是表,有些表亲血缘其实不近,但也能说是表亲,也不是所有表亲结婚都是真的表亲。
明昼和又问:“你饿么?”
“不饿,吃了不少东西,不想用晚膳了。”
“那便回去休息吧,我想着若是你说饿,和你一同去母亲那边用晚膳。”说完,明昼和拐进另一条道走了。
翌日晚,见袁绾过来了,袁夫人拉过女儿的手坐在床边,屏退了下人。
袁绾见母亲这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有些疑惑,“母亲,您要同我说什么?还偷偷摸摸的。”
“什么偷偷摸摸?说话这么难听。”袁夫人戳了下她脑袋,“你觉得你二表哥人怎么样?”
“挺好的啊,怎么了?”袁绾下意识回,又见母亲神情严肃,忽然福至心灵,脸有些红,“娘,您的意思是我喜不喜欢二表哥?”
“就是这个意思,你觉得如何?我与你们一同来京,便是想要与你姑母商议你和你二表哥的婚事的。+8`6*z?h_o′n¨g·.-c!o*m,若是你们都有意,便亲上加亲。”
“我不喜欢二表哥。”袁绾摇头,想到来到的那日在马车里往外看到的那抹挺拔的身影,脸又变得更红,声若蚊讷:“我喜欢……大表哥。”
“这……”袁夫人一顿,“明日我去问问你姑母。”
以他们家的家世,绾儿做国公府未来的当家主母也不是不行,只是从前照还身上有婚约,袁夫人没想过就是了。
“好。”
袁夫人看着女儿这股娇态,握紧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事我们也就是私底下谈谈,还未成定数。绾儿,我们做女子的,尤其是大家族养出来的贵女,更要自尊自爱。”
“若是你大表哥不中意你,你也不要太过执着,免得伤了两家情分。好男儿不只有你大表哥一个,懂吗?”
心头正热便被泼了一盆凉水,袁绾咬着唇,没说话。
袁夫人拍拍她的肩,站起身:“母亲出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东府明华院这边,袁郁荷叫了两个儿子到院中一起用晚膳,让大丫鬟玉叶比金枝早些去找了明昼清过来。
见下人被屏退,明昼清感到奇怪,“母亲,有什么秘密得没人的时候说?”
袁郁荷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清儿,你觉得你表妹怎么样?”
明昼清看母亲这样,也坐端正了来,听着她的话,没过多久便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娶表妹?”
“是有这个意思,不过不一定。\s\h~e′n*n\v~f\u+.\c.o?m+”
明昼清惊恐,忙摇头:“不成,不成!”
“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难不成你表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袁郁荷见次子大惊失色,微瞪了眼他。
“表哥表妹是不可以成亲的!”明昼清用明昼和的话斩钉截铁道。
听他也不是讨厌侄女,袁郁荷奇怪,“你这话哪儿听来的?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明昼清语速飞快:“三弟说的,表亲结婚多诞畸儿,到时候我与表妹生的孩子三条腿、两只眼、肉瘤长在脸,那可怎么办?您忍心溺死还是心疼地留下来啊?”
“你做什么说得这么渗人?”袁郁荷瞪他,“你三弟怎么知道的?自古以来表亲结婚的多了去了。”
“不是吓您,是真有其事。”明昼清拉着椅子凑过去,为打消自家母亲的念头,缓了语速道:“三弟去二叔名下的田庄玩,见到有户人家生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双臂萎短……”
“真的?”袁郁荷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也发毛。
“真的,高门大户里咱们不知道,但那些农户贫民家里稍微一打听便有这样的例子,您不信也可以自己去打听。”
“你看三弟对梨表妹多好啊,二婶那么心疼梨表妹,将梨表妹嫁给三弟近前照看多好?她为什么还各自给他们找亲事?还不是因为这事。”
“母亲,我们也不一定得和舅舅家结亲的,对吧?”
良久袁郁荷点头,“你就当我今日没有问过你这事。”
见她打消了念头,明昼清心里松了口气,“好,那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