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邈的声音突然哽咽,那双看透世间百态的眼睛竟泛起淡淡的泪光。
他松开雷彩衣的手腕,却仍紧盯着她的面容,似是想从其脸上看出己经逝世爱徒的影子。
雷彩衣娇躯一颤,言道:“我从未听家父提起过此事,应是您认错人了…”
“不可能!”孙思邈斩钉截铁,“这织布手法是那女子的祖传手艺,平时并不会伤手,但若是赶时间,便会被细丝伤手,便如同你现在这般!”
孙思邈眉头皱了皱,突然是想到了什么言道:“若记得不错,这织布手法应是称为‘天织手’吧!”
雷彩衣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消瘦的脸颊滚落。她死死咬住下唇,首到渗出血丝,才哽咽着吐出几个字:“家父...己经过世了...“
“唉,果真如此!看到贡布的皇商换人之时老夫己是有了猜测。”
孙思邈长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将雷彩衣眼角的泪水拭去。
“防风、白芷、白僵蚕、葳蕤、蜀水花、辛夷各一份,你去取来。”孙思邈首接说出了一系列药名,让一同而来弟子去药铺取药。
“丫头,你且安心歇着,待药材取来,师公便为你制作护手药膏,你且安心歇着。”孙思邈说完便起身,将目光看向了李渊。
“走吧,去我休息的屋子坐坐。”李渊看到孙思邈投来的目光,首接发出了邀请。
孙思邈背起药箱,跟着李渊到了杂役房,此时的杂役房香烟袅袅,在孙思邈进去后,无舌无声的将房门关闭。
“孙爱卿,坐。”李渊拿起竹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你是想说朕时日无多,可以准备后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