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小姐要帮我出气吗?”
“当然,小时候我就说过我会罩着你的,我宁云心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靳寒川看着宁云心傲娇笃定的样子,唇角的弧度就没有下去过。
助理从外推门进来时,看到靳寒川难得一见的笑脸,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就在助理揉着眼睛想再看一遍确认的时候,去而复返的陆子耀抓住空隙,猛地推门进来。
不顾被他撞了个趔趄的助理,死死盯着宁云心轻松自在的笑脸。
在看到他后,宁云心脸上的笑瞬间收敛,连带着对手里那块蛋糕都没了胃口。
语气疏离的问他有什么事。
“保镖说你休息了,我以为你真的在休息。”
“我确实在休息,吃蛋糕也算是休息不是吗?”
“那为什么他能进来?”
陆子耀因为是靳家不被认可的私生子身份,和靳寒川一向是水火不容。
宁云心明明清楚这一点,过去两年她一直将分寸拿捏得很好。
即便面对面碰到,靳寒川拦在她面前,放低姿态主动找她说话。
宁云心也会直接喊来保安,一句话都不会和靳寒川说,甚至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午*4_墈^书+ +无+错.内^容\
可现在,陆子耀这个丈夫都不被允许进入的房间,宁云心竟然让靳寒川随随便便出入。
凭什么?
“因为他带蛋糕来了,我最喜欢的那家店做的。
你呢陆子耀,别说是带蛋糕来,你连我喜欢哪家店的蛋糕都不知道,对吧?”
原本站在道德制高点的陆子耀瞬间哑口无言。
甚至不敢去看宁云心那双看起来再平静不过的眼睛。
可不想输给靳寒川的他还是迎合头皮为自己找补,说过去两年自己工作忙,没有时间去在意那些细节。
“是吗?忙到这种程度?”
靳寒川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在陆子耀听来却满是讽意,是在故意激化他和宁云心之间的矛盾。
“这是我和我妻子之间的私事,你以什么身份来多嘴?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兄弟血缘关系的,对自己弟弟的妻子意图不轨,是要被所有人戳脊梁骨的。”
陆子耀的话并没有让靳寒川有所收敛,反倒对‘弟弟妻子’这几个字表现出了格外浓厚的兴趣。
“听起来,蛮刺激的。”靳寒川抬眸看向宁云心,“你觉得呢?”
不等宁云心开口,陆子耀就挡在了两人中间。
阻断了两人的视线,也堵住了宁云心即将脱口那句,可能会失去他掌控的回答。+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陆子耀宣示主权一般握住了宁云心的手,在靳寒川带有警告的冷眸注视下,伸手揽住了宁云心的腰。
无视宁云心的抗拒,更不在乎她‘刚手术完的创口’,强行拉她配合。
“我们夫妻两个人有私房话要说,你还要在这里听着吗?”
“陆子耀!”宁云心很不喜欢和陆子耀如此亲近的距离。
和靳寒川是不是在看着无关。
完全是抗拒陆子耀身上沾染的许瑶瑶、抑或其他女人的味道。
可她越是挣扎,陆子耀就搂的越紧,不想暴露自己根本没做手术的宁云心因为要坐实病人的身份,根本推不开她。
“放开她。”
“我如果不放呢?”陆子耀像是在故意挑衅靳寒川一样,“你要报警吗?好啊,你报。
我看警察来了是要把我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丈夫带走,还是你这个没有任何身份就来纠缠我妻子的混蛋流氓抓走。”
气氛愈发焦灼的时候,护士匆匆跑来告诉陆子耀,说许瑶瑶伤口化脓了。
“十五床病人坚持要你在场,才肯配合医生做消炎处理,伤口炎症很严重,所以……”
陆子耀原本揽着宁云心腰肢的手骤然泄了力。
他眼中的紧张在意那么清楚,却因为还和靳寒川较着劲而犹豫不决。
“你快去,伤口化脓很容易影响到手术效果的,如果出问题了她还能再做一次肝脏移植手术吗?”
听到宁云心这么说,陆子耀才下定决心。
但走到门口,又猛地停住脚,警惕的瞥了一眼靳寒川后,像是在和宁云心保证:“我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