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桌子地下的人应该去不了哪里吧。”余煁道。
萧澜突然愣住。人无论做好事还是遭受不公,太多就会变成了一件正常的事。关键是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萧澜此时觉得单凭男女那点吸引力,根本无法支撑在这种没有尊严的环境里。但此时她又不得不佩服余煁的忍耐力。萧澜又去了昨晚谈合作的酒店。前台和大堂经理都问不出什么,保安也不会说。她找了一楼清洁工。一番“询问”才得知事情的缘由。随后她打去电话,“取消和禹城酒店的任何合作。”公司连酒水都用的他们酒店,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此时萧澜又突然想到了那天早上。那顿呵斥以及后续对余煁的说教,她自认为自已正确,但这种正确无形中带上了一定的代价。这个事件即使模糊的知道结果也没有了意义。萧澜阴沉的回到萧家。她站在余煁的房间门口一阵沉默。余煁抱着胳膊坐在电脑跟前,刚才警局给他打电话,说一个自称他妻子的人去调查他的案情。他通过衣物的描述可以确定那人该是萧澜,只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第二天。余煁来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了萧澜的内线电话,声音森冷。“你从家里搬出去了?”余煁道:“萧董已经说了,这不能怪我了。”萧澜阴沉着脸:“你现在住哪?”“我在附近租了地方住。”“早上找的地方?”余煁没有说话。萧澜揉了揉额头,“晚上我会跟我爸说这个事,你搬回萧家。”“何必呢,萧总?”余煁不耐烦道:“端茶倒水的活谁都可以做。”他接着深吸一口气,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萧总,我回去定然会给您带来家里上的矛盾。”萧澜莫名的笑了,笑得古怪,她靠在后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余煁,“你也知道协议赔款的事,所以,我说的你最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