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愿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想着,娟儿你到底在干什么去了?
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到三小只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s·a_n,y?e?w~u/.+n¨e~t′
“有问题?”
蔡瓜瓜和徐少言一齐点点头,盛常安也许是为了不崩人设,没点头。
蔡瓜瓜动作十分自然的,按着他的头点了一下。
“想知道什么?”
蔡瓜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陈昭愿问道:“可以问吗?”
“可以一人问一个。”
徐少言抬起头来看着陈昭愿:“我们要是问了,会被灭口吗?”
陈昭愿唇边弯起一抹弧度:“不会。”
陈昭愿说完这两个字,目光扫过三小只。
“你们谁先问?”
蔡瓜瓜举手。
“好。”
“教官,您到底师承何处?”
“玄门。”
蔡瓜瓜想了想,没有任何印象,于是看向那盛常安和徐少言。
盛常安和徐少言也是一脸懵。
“没听说过。”
陈昭愿嗯了一声:“己经没了。”
这一声很轻,像羽毛划过水面,蔡瓜瓜三人觉得这一刻的陈教官好像有点忧伤。
于是谁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往下问。
右手打着石膏的徐少言举起左手。
陈昭愿点了下头。
“七爷八爷说的杜鹃是什么?”
陈昭愿皱了下眉头:“是个恋爱脑。\b!i·q¢i¨z*w¨w?.*c^o!m¨”
可爱的让人感激的恋爱脑。
徐少言问出的这个问题,陈昭愿好像回答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盛常安交叉着双臂沉声问道:“陈教官多年前为什么大闹地府?”
“找一些人。”
“那教官找到了吗?”
陈昭愿抬眼看着盛常安:“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
陈昭愿说完站起身,朝着院子里走去。
院子门外有棵槐树,长的枝繁叶茂,有一半的枝丫伸进了院子里。
陈昭愿拿了个蒲团放在树荫下,然后盘腿坐下。
闭着眼睛掐指一算,很快又睁开了眼睛,就怎么说呢?
哎,无语……
陈昭愿站起身,拿着那把黑伞又要出门。
徐少言从办公室跑出来。
“教官,需要司机吗?”
陈昭愿看着徐少言那条打着石膏的胳膊没说话。
徐少言嘿嘿笑了两声:“其实我单手开车技术也是很好的。”
蔡瓜瓜上前拍了一下徐少言的肩膀。
“关爱生命,安全出行,让让。”蔡瓜瓜说完看着陈昭愿,笑得一脸谄媚。
“教官,您看我行不行?”
陈昭愿看了蔡瓜瓜和徐少言一眼,假装没看出这两个人想做司机是假,吃瓜才是真的心思。¨c?n_x.i!u?b¨a¢o+.\n¨e!t.
陈昭愿撑着伞说了声:“也行。”
蔡瓜瓜不明白,徐少言那个二脸皮跟上来也就算了,怎么盛常安也跟上来了呢?
这家伙不是一向很高冷吗?
这高冷人设不维持了?
蔡瓜瓜坐在驾驶席上,旁边坐着盛常安,陈昭愿和徐少言坐在后排。
路上。
“教官,咱们去找那个杜鹃吗?”
“嗯。”
“那个杜鹃是地府的人吗?”
“不是。”
“教官……”
陈昭愿觉得有点头疼:“徐少言。”
“在。”
“安静一些。”
“哦,好吧。”
车内终于安静了。
十分钟后。
车停在了一家咖啡厅门口。
“是这吧?”
“对。”
陈昭愿这话刚说完 ,徐少言眼尖的发现。
“那不是陈队长吗?”
陈二狗就坐在前面不不远处,对面坐着一个美女,身边也坐着一个……
从背影看上去应该也是美女。
除了陈昭愿,其他人显然有些意外。
不过很快,心有灵犀的安静了下来。
西个人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之后。
三个人一齐拿出了手机。
微信群。
蔡瓜瓜:“陈教官不是说帮黑白无常找那个叫杜鹃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