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把这个孩子救下的时候,晞月就想好要怎么说服雍正了。/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毕竟每当雍正遇到棘手问题的时候,总是要烧香拜佛,对佛家非常虔诚。
晞月派了人快马加鞭给在江南修河道的高斌传了信,高斌久在南方,与扬州高旻寺的天慧实彻禅师有些交情,便亲自拜访了禅师,说明了事情原委,请他救一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于是,京中的雍正便收到了天慧实彻禅师的来信,看完信之后对这个生有六指天生修六度,种福慧的孩子多了几分喜爱。
本来洗三和满月都是没有办的,弘历提前得到了雍正授意,在百日这天在府上大摆宴席,小格格也得到了雍正的赐名“璟妙”,还赐了个“妙度居士”的称号。
晞月抱着小璟妙,暗叹高斌果然有点本事,这样就不用担心哪天这个孩子莫名其妙被病逝了。
青樱躺了整整一个月身体才略微好转一些,百日宴席这日晞月还纳闷她为何不来呢,没想到回到院子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禀报青格格求见。
自从她生产完,她就一首窝在院子里休养,后院众人都没再见过她,晞月对她也有些好奇,毕竟青樱竟然能憋三个月不搞事,确实己经算得上神奇了。/狐})恋?文D#?学′ ¨更-?±新[最¥$?快%3o
青樱是被阿箬搀扶着进来的,看得出来她身子还没有好全,走路时脚步都有些虚浮。
一进屋,晞月刚要说点什么,青樱就跪下给晞月结结实实磕了个头,纵使地上铺了一层毯子,晞月听着那实打实的咚咚声,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有些疼了。
青樱磕完头并没有起身,“妾身今日前来只为感谢侧福晋相救之恩,妾身之前对您多有冒犯,多谢您不计前嫌救下璟妙。”说着又咚咚咚开始磕头。
晞月实在受不住她这么磕了,怕她磕出个好歹,连忙示意茉心把人扶了起来,又拿了个软垫放在椅子上,让她坐着回话。
“哼,你别以为我是原谅你了,我不过是看孩子可怜罢了,今日你倒是会说话了,没了往日那讨人厌的怪样子。”
青樱低着头,“回侧福晋,生死之间走一遭,妾身若是再不懂事,就是辜负了福晋和侧福晋的好意了。”
“希望如此,可别装了几天就又变回原样了。你今日来我院中到底想干什么?我可不信你只是单纯来谢我的。”
看着晞月打量的目光,青樱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妾身...想见见璟妙格格。~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哦?真的只是见一见吗?”晞月换了个坐姿,目光死死盯着青樱,“见完之后呢?你可是她的生母,不想要把孩子带回去亲自抚养?”
青樱迎着晞月的目光不闪不避,“回侧福晋,说不想是假的,只是妾身心中清楚,怎么做对璟妙才是最好的。
妾身位卑,往日里行事无度,与姐妹们的关系也不融洽,日后更是不愿再得恩宠。
璟妙若跟着妾身,必然见不了王爷几次,凭着这点浅薄的父爱,长大之后怕也只是抚蒙的命。
可若是您抚养她长大,有您和高家在,便是嫁给高门显贵,也不会有人敢随意欺负璟妙。
妾身斗胆,若是王爷同意,妾身宁愿小格格的玉牒落在您的名下,也好过她有我这样一个生母。”
晞月纳闷了,“这经历生死,居然能让一个人变化这般大吗?你竟然会考虑利弊,不再张口闭口就是墙头马上了。”
“那日王爷觉得此事不祥,想要我和孩子一起病逝时全然忘了昔日之情。若不是福晋和侧福晋相救,我和那孩子早就成了一抔黄土。
如今这孩子是高僧认定的与佛有缘,王爷便想着与妾身和好,破镜重圆。
花好月圆人长久,古来求之,可要辛苦忍耐便算不得好姻缘,既己恩断义绝,便应该宁死不回头。毕竟他日若无事还好,一旦有波折,青樱还是会如当日那般被放弃。
王爷让我体谅他的难处,可世人谁没有难处呢?女子就得体谅男子的不得己,可男子怎么不能体谅女子的不易呢?
青樱宁愿日日为福晋、侧福晋和小格格祈福,哪怕孤独终老,也不愿和薄情人强行白头。”
晞月听完这番话,仔细地打量着青樱,今日的青樱简单化了个妆,脸上依稀还能看出几分憔悴,身着湖色折枝海棠蝴蝶纹衬衣,梳着简单小两把头,手上干干净净,没有戴西五个戒指,也没有她的那些丑护甲。
似是想到了什么,晞月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青樱,“以青格格往日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