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在导师的安排下终日沉浸在实验室里干活。
这种黑工放在十七世纪每个月还需要支付一定的薪水,但在现代社会,给顿饭吃都算得上是感恩戴德了。
找这群研究牲,除了要交一定的仪器费之外,人工反而是最便宜的。
按照正常价格,一个实验室通常需要两个牲口运转,一个月大概要付出一千五百块钱。
没错,研究牲的补贴甚至都不到三线城市的基本工资。
“到哪个步骤了?”
“基本工作都差不多了,就等着找到相关的反应因子。”
“大师兄还要多久能忙完?”
“一小时吧,他今天结束的也早。”
“那咱们先去点菜?”
“哪个?”
“那肯定是那家老地方啊!”
“gogogo!”
老地方是那家炸串店,但那个老地方并不是。
虽然研究牲的日子过的很苦,不过当年唐佳宁他们导师由于是快要退休的缘故,倒是没在生活上苛刻他们。
偶尔实验项目结束,他们手上也都有一笔不小的奖金。
通常,这笔钱他们都会拿出来一部分专门用于聚餐。
经过多次的探寻和失败的经验,他们也成功找到了一家物美价廉的菜馆。
一路七拐八拐的钻到了胡同里面,一个挂着老旧招牌的菜馆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家菜馆来过很多次,两人对于这里都算得上是很熟悉了。
老板是一个湘菜厨子,之前在南方工作多年。
后来由于配方没谈拢,一气之下就回了东北老家,开了这么一家菜馆。
至今,这菜馆应该也有二十多年了,味道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尤其是那浓厚的辣度,一直以来都让他们十分喜欢。
或许只有三师姐,每次来这里都要骂骂咧咧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