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扶摇直上九万里!举,托举!高举!托举什么?托举江山社稷啊!”他猛地停下,目光灼灼地扫视全场,抛出最关键、最石破天惊的结论:
“这和朕的相父,诸葛亮,字孔明!是不是异曲同工之妙?!”他双手用力一拍,发出更大的声响,仿佛为自己的“天才”发现盖棺定论,“亮,是照亮黑暗,指引方向!鹏举,是托举江山,力挽狂澜!都是光!都是希望!都是朕的救星啊!”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这逻辑简直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什么巧合?这就是天意!是相父在天有灵,给他指派的接班人!是专门来帮他打金兵、吃火锅、收复河山的!
“哈哈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大宋!”刘禅叉着腰,仰天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偏殿里回荡,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笑了几声,他猛地收住,眼神变得无比锐利和急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蛮横的帝王威压(虽然这威压出现在他那张光滑的脸上有点滑稽),朝着还处于石化状态的王德用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笔墨伺候!快!!”
王德用一个激灵,连滚爬爬地扑到旁边的书案上,手忙脚乱地铺开黄绫绢帛,研墨润笔。
刘禅一把抢过那支上好的紫毫笔,也不管什么握笔姿势,蘸饱了墨汁,就在那象征着无上皇权的圣旨绢帛上,歪歪扭扭、力透纸背地写了起来。他的字…嗯,只能说充满了“帝王气概”,横竖撇捺都带着一股子要把纸戳穿的狠劲。
“八百里加急!!”刘禅一边写,一边吼,唾沫星子溅在绢帛上,“给朕宣岳飞!岳鹏举!立刻!马上!滚来临安见朕!”
他写完了最后几个字,似乎觉得分量还不够,又在那歪歪扭扭的名字后面,用尽全身力气,龙飞凤舞地添上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封赏:
“朕要封他当…当…当枢密使!!”他吼出这个宋朝最高军事长官的头衔时,带着一种“老子终于找到靠山了”的豪迈和解脱。
“砰!”他把那支可怜的紫毫笔狠狠拍在书案上,墨汁四溅。
“速去!告诉他,朕的火锅…呃,朕的江山,等他来护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