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酮，副作用和成瘾性比吗啡、海洛因小很多，能更有效地戒除人对鸦片的依赖。”

秦渊一听有戏，连忙问道：“什么时候能成功？”

“己经成功了，我目前在做一些副作用的实验。”

“那还等什么，首接量产使用。”

“你有制药厂吗？”

秦渊一听这话，有些气馁，但他还是试探着问道：“这里不是有拜耳公司的人吗？能不能让他们提供一些制药厂设备？”

“制药设备己经在运来的船上了，一个月之后到。”程雪衣看着秦渊不解的样子，解释道：“不要以为只有你想戒除鸦片。”

秦渊没想到这“灭绝师太”竟有如此胸怀，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的胸口，心道“有容乃大”果然有道理。

正当秦渊在遐想时，程雪衣继续说道：“这个药配合当年林则徐的中药方子，中西医结合，效果更好。”

“你学西医的，也相信中医？”

“老祖宗的东西能传几千年，自然有道理。别以为学西医的都是数典忘祖的人。”程雪衣平静地说道。

秦渊不由对程雪衣竖起了大拇指，“要不说你是双博士呢，就这点觉悟，你就比很多人高出一大截。”

程雪衣却不为所动，“还有事吗？没事儿，就请离开，不要打扰我做实验。”她的话虽还是不客气，但明显少了几分疏离。

秦渊没走，又说：“我想让这些吸食鸦片的人，戒掉鸦片之后，如果还有复吸的想法，就让他们抽卷烟，用卷烟代替鸦片。毕竟卷烟比鸦片的危害要小很多，两害相权取其轻。”

程雪衣瞪了他一眼：“这和谋杀差不多！尼古丁和鸦片成分会让人双重成瘾，激活不同神经通路，形成‘双瘾依赖’。”接着便滔滔不绝讲起成瘾机理，听得秦渊似懂非懂。

难得她肯说这么多话，秦渊只好装成好学生，不时插问几句。等程雪衣讲完，脸上竟第一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知道你没听得太明白。这样吧，以后你在全川戒烟，我全力帮你。”

秦渊立刻来了精神，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那以后全仰仗你了！这一躬，是替全川百姓谢谢你。”

程雪衣慌了神：“别这样，我受不起！”

“你受得起！以后你就是西川戒烟的天使。”

“行了行了，等美沙酮投产再说！”程雪衣慌乱地把秦渊推出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