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请德国人当教官了。”
“如果你知道他现在是我们新军第十七镇的总军事顾问,是现在朱统制的座上宾。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张斯可也在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秦渊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这事儿得找汉斯当面问个清楚。
他这次找张斯可有要事相商,顺便也有几个疑问,想弄清楚。
“还是说说你嘛。”
“说我啥子?”张斯可不明白,秦渊为什么又突然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
“兄弟们昨天都留宿在芙蓉楼了,你为啥子一个人跑啰?”秦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张斯可心中好像早己有了答案,很自然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当值,所以必须回军营。”
担心秦渊不相信,又补充道:“这事,你可以问老田他们,他们都知道。”
“你说的,我怎么会不相信。但再有下次,你得与兄弟们一起,不能一个人开小差。”
“那肯定三,下次还是得你请。”张斯可松了一口气,开玩笑道。
“请你倒是小事。”秦渊故意停顿了一下,“可我有个疑问,不晓得当不当讲。”
“啥子疑问?说嘛。”
秦渊斟酌了片刻,“昨天你为什么要带头把卖股票的钱,又投到我的银行来?”
张斯可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下来。
秦渊也不催促,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这茶比芙蓉楼红玉泡的茶差远了,只拿来解渴还行。
张斯可思索良久之后,缓缓说道:“秦兄能在这个时候原价卖出股票,说明你有智谋;能想出先卖后毁的计划,说明你有担当;而秦兄想着开银行,说明你深谋远虑。所以斯可想跟秦兄交个朋友,把钱交给你打理,我放心。”
听到张斯可说银行,秦渊内心苦笑了一番。
这银行可是林静姝提出的,自己只是帮她设计了银行股权架构。
从控制权上来说,这银行是林静姝的,不是他秦渊的。
而且自己还一分钱都没有出。
这些念头在秦渊脑袋里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到张斯可继续说道:“现在我更好奇汉斯想方设法要接近的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说完紧紧盯着秦渊,想解开心中的疑惑。
秦渊摊开双手,“你看有啥子不一样?一个脑袋,两个肩膀。”
被张斯可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赶紧转移话题,“扯远了,今天找你还有正事。我们要详细策划一下那些股票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