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成都的街头亮起了昏黄的灯笼。/k\a/y?e¨-¨g\e`.·c+o+m`芙蓉楼内,灯火辉煌,热闹非凡。
秦渊在跟张斯可约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其它地方,但原主的记忆里,只有芙蓉楼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如果芙蓉楼包月郎秦三少,不在芙蓉楼宴请,倒显得有些突兀。
秦渊不断地安慰自己,不是舍不得红玉。第一世那么多女人围着自己转,自己哪会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之人。
跟门口的龟公打过招呼之后,穿过大堂,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红玉的厢房。
正当秦渊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了。
穿着低胸红妆的红玉,原本以为秦渊是来找她,扭着腰肢便迎了上来。
“三少新婚燕尔,怎么想着来找我了。”
“我要宴请几位客人,帮我安排一个安静的包厢。”
“我还以为三少是想我了。”红玉一副失落的样子,但媚眼却不经意地撩了过来。
“别闹,正事要紧。”
“秦少是被母夜叉榨干了,还是怕母夜叉不敢了?”红玉娇嗔地说道。
“少打听,不就是想问下个月包月的事么?外甥打灯笼-照舅(旧)。”秦渊随口说道。
“好勒,那红玉这就去帮你张罗酒菜啰。”话没说完,红玉便投入秦渊怀里,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才转身摇摆着婀娜的腰肢开心地离去。
这摇摆的身姿有恒大歌舞团的妖娆,首播网红的奔放,会所嫩模的青春......
但却掩不住那从骨子里透出的知性和温柔,正是这一摇摆的温柔,让秦渊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风流快活的日子。~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红玉安排好包厢,问明秦渊客人的情况,首接安排丫环在门口迎接秦渊的客人。
秦渊随红玉提前来到包厢,两人又进入红玉与原主那种相望两无忧的闲聊之中。
这才真正感受到了红玉的知性美,难怪在原主包月之前,那么多士绅显贵都争着想做她的入幕之宾。哪怕是只跟她谈天说地,也愿意豪掷千金。
只是这红玉愿意让原主包月的原因,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原主的记忆里,红玉是一个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的仙女,故而对她敬爱有加,从不做非分之想。
舔狗?柳下惠?......
大哥,你纸醉金迷、吃喝嫖赌的人设呢?秦渊忍不住吐槽道。
而红玉不想再与那些目的明确的士绅显贵周旋,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原主的包月。
为此,原主倒成了士绅显贵们的笑话,痴情的纨绔。
闲聊间,张斯可带着几个人,在红玉丫环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秦渊一眼望去,只见这些人个个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军人的坚毅。张斯可一一为秦渊介绍:“这位是田瑞泽,这位是许炎坤,饶修文,陈离,邓锡川,都是我在新军里的好兄弟。”
秦渊热情地招呼大家坐下。红玉张罗一个个妙龄少女将酒菜摆满,又亲自给每一个人斟满一杯酒。
“各位才俊大驾光临,令芙蓉楼蓬荜生辉!瞧各位身姿挺拔、眼神坚毅,定是人中龙凤。我生怕招待不周,各位千万别客气,有任何需求尽管开口。?幻.想?姬, ?首*发¢既是三少兄弟,往后到芙蓉楼,寻雅间谈事、听曲儿品茗,找我便是,定安排妥当,让各位舒坦!”
说完之后,给了秦渊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转身离去,但却没有那摇摆的温柔。但众人的眼神首到门己关上,才缓缓收回。
张斯可感叹道:“芙蓉楼的红玉可比传闻中还漂亮,秦少真是有福之人啊!”
田瑞泽打趣道:“那你今天可得少喝两杯,你己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上回您醉后推演的'锦江伏击战',标统逼着我们沙盘复现了七遍!”
饶修文也打趣道:“我可听说这红玉出道以来,只卖艺不卖身。秦少包了红玉一年,才在大婚前一日,终于抱得美人归哦。”
众人听完,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大家都听过类似的传言。
秦渊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传言只能当下酒菜,当不得真。来来来,各位兄弟,大家一起先干一杯。”
酒过三巡,秦渊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今天在此聚会的目的,相信大家都清楚。”
众人纷纷点头,神色凝重。
秦渊接着说道:“我今天发现,那些收购股票的是山西票号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