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楚明昭是我们的仇人，我要跟你说多少遍！”

“她不是！”小瑾猩红着双眼，头一次爆发出如此大的声音，“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要不是王爷，我早就死在青楼恩客的床榻之上了，是她，救我出水火，是她，将我带回王爷好生供养，是她救了我的命！”

小瑾的嘶吼仿佛一记重锤砸在了萧煜的心上，他一直犹豫，所以才没有动手。

小瑾的性命是楚明昭救的，可是萧家的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别说了，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

“哥哥要动手，杀害我们的救命恩人，这样忘恩负义的行为，和女帝有何区别？”

“我们的仇人是楚家的人，难道襁褓中的婴儿也是我们的仇人？救我们性命的也是仇人？”

小瑾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让萧煜痛苦不已。

“别说了……”

“哥哥，你自己扪心自问，王爷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或许她性格暴虐，可我们至今完好无损，不是吗？”

萧煜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楚明昭毒发时的暴虐样子，她的所作所为并非是出自本心？

原来的楚明昭从不是这样的模样。

萧煜的内心天人交战，双方纠缠不已，他的脑子里仿佛要爆炸一样的疼着。

“哥哥。”小瑾红着眼，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随手抽出一根发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要是杀了王爷，我知道我拦不住你，可我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若王爷死在你的手上，我……”

小瑾闭了闭眼，将发簪推进去一点，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我只能以死谢罪。”

他不能劝阻兄长，也无法救下王爷，两难之地，只能一死了之。

“我或许是个懦弱的男子，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