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怔愣在那里。?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长长的眼睫一颤,温雁攥紧手指,再克制不住心头奔涌的浪涛,俯身在他胸口的疤痕处落下一吻。
“今日这药上了,夫君日后便不许再添新的了。”他唇上沾了些药膏,却毫不在意,只看着容烨,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安好,要你无虞。”
容烨心头震颤。
分明是很轻柔的吻,此时却灼热得仿佛透过薄薄一层皮肉烧灼到了底下心脏,让它怦然跳动着,越来越快。
“阿雁。”
他闭闭眼,艰涩道:“我的阿雁……”
温雁抬眸,见他这般,反而笑了。
“王爷怎么总这样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他点点容烨完好的右胸口,威胁般压低声音,“我方才的话,夫君可记住了?”
“记下了。”容烨握住他作乱的手指,眼睛睁开,本就墨色重的瞳孔更加深邃,仿佛要拖着温雁沉进他眼中的沼泽般。¢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他道:“阿雁愿我安好,愿我无虞,那我定会安然无虞,不负你心。”
终是再忍不住,他倾身,再次覆上温雁的唇舌,攻势凶猛地闯进去,不由分说地扫荡着他的齿关,攫取着他的唾液,要让他浑身上下染上自己的气味般,深而重地亲吻着。
真要吃了他般。
温雁闷哼一声,眼尾刺激红了,他迷蒙间想着,容烨真的好凶。
总是像头饿了很久的狼一般,攻势迅猛得让人招架不住。
……
一个药,最终擦着子时的边险险上完。
温雁彻底没了力气,药抹完的那刻便脑袋一歪,枕着容烨的手臂睡了过去。
他面容带着未散的红,乖巧绵软的脸染上丝丝缕缕的情.欲,五官精致到漂亮的地步,睡着后安静的像个娃娃。容烨一错不错地盯着,满心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人是他的。
这样耀眼夺目,让人难以离开视线的人,是他的。?E-Z_小*说*网+ +首+发^
他的阿雁,他的爱人,他的相公。
是他的。
……
次日睡醒,温雁身旁不出意外的没了人。
容烨设计了那么一手,林鸠不是吃素的,自然要给他找不痛快。他既要抬辛梁才上位,林鸠便在别处给他卡着人。一言概之,接下来免不得要忙活些日子。
温雁揉揉眼,盯着身旁的空位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有些话没问。
虽然猜到昨日之事,但他还是想从容烨口中了解一些。
只怪昨夜上药又不免纵了人,温雁现在腰仍酸痛着,忍不住蹙眉。
可若是再来一次,他怕是还要顺着。
容烨知道他心软,仗着他心疼,便总凑上来。
他没法子,坐起身缓了阵,又摇铃唤伍玖进来。
只是这次迈步进来的却是落禾。
“公子。”
落禾系好床幔,见他动作时微有些迟缓,便能猜到几分,轻声道:“可要给您拿些药来?”
“不必。”温雁摇头,看了眼她,“伍玖呢?”
落禾:“方才有人上府传信,说是给您的,伍哥哥便先去拿了。”
温雁点头,撑着床起身。
落禾给他穿衣,收拾好自己后,温雁推门出去。
脚刚跨了门槛,伍玖便揣着信件,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
他神色有些紧张,边走还边四下看着,一回头见到温雁,眼睛睁大,忙跑来,喘着气道:“公子,赵大哥给您的信。”
他看了眼落禾,温雁没让落禾离开,他顿了顿,便继续道:“送信的是牙儿,她神色紧张兮兮的,送信时还给我说是大事,要我仔细着,别被人撞见。”
所以他才那副做贼的样子。
温雁有些好笑,接过信件,展开看着。
仅仅扫了两眼,他挑着的唇角便平下,一直看到最后,才重新挑起。
他眉梢微扬:“当真是件大事。”
“今日外面都在传些什么?”他声音高了点,是在问暗处的暗卫。
“回公子,在传昨日襄王暗绣龙纹香囊给圣上,还暗□□药,意图暗害龙体之事。”
今日值班的是一十。他停了下,又道:“但民间议论中心却在王爷身上。”
“坊间传言,龙纹香囊本是王爷的,襄王只好美人,一没权利二没兵权,他根本没有必要犯下如此大罪。反观瑞王,如今权势在手,又有兵权,怕是贪图起了皇位,拿襄王当枪使。此番可谓是一箭双雕,拿下襄王,又借襄王之手拿下户部尚书,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