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着跪伏在脚边的雌虫,声音平静如水:“是觉得我脾性好,没处罚过你们,就可以不顾尊卑告诉我该做什么?”
雌虫呼吸被掠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他逾越忘记自己的身份。
没有一个守卫敢求情,垂着头半跪在两侧。精神力没有持续太久便退潮似的消失,未被波及的守卫上前把留有一口气的雌虫带了下去,而镜就是在此时来的。
他与那只半死不活的雌虫擦身而过,害怕地咽口水,抱着一资料停在五十米外不敢再次迈步。
……来得真不是时候。
镜想转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