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言自语地说了会,注意力又回到外面。他盯着窗外某一点,若有所思道:“你雌父天天忙的脚不沾地,军功是一点不见涨,军衔也没升。”
“也不知道去军部干嘛?”
最后一句声音很轻,仿佛自言自语地决定某些事。
黎息离得不算远,闻言掀了一下眼皮。
卡莱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窗户,敲击声有节奏地响在沉寂下来的房间内,窗外温暖的阳光照射,而沐浴其中的卡莱却显得冰凉,愈发难以捉摸。
雌虫今后的路就在雄虫的一念之差。
注视了半晌才扭头望他家崽,随口问:“崽,你想不想让你雌父多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