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边的了。.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哪边让我活,我就站哪边。”谢未染调笑似的回复。
黎青浓盯着谢未染,语调居然沉了下来,“你就这点儿出息?”
“我等斗筲小民,关心的只有这点儿事。”谢未染也不恼,倒是看黎青浓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黎青浓沉默不语,半晌,才缓缓道:“这确是大事。”
“看来你我英雄所见略同。”谢未染便笑。
黎青浓看谢未染又不顺眼了,“这会儿你又是英雄了?”
谢未染撑着半边脸冲黎青浓弯了弯眉眼,“你对我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是从哪儿来的?”
黎青浓不语,她在纠结还要不要让这家伙自由生长,此人有用,且有大用,但倘若长偏了,她就得后悔为何不尽早永绝后患了。
谢未染这会儿是不知道对面的人已经在盘算要不要把她打包带走,要是知道了,大概就没这么淡定了,她好整以暇地盯着黎青浓,眼角眉梢的笑意多了些真切,“你这态度,总让我觉得你想忽悠我举大计。-g/g~d\b?o,o?k¨.!c!o*m\”
“是。”黎青浓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未染回应。
谢未染一怔,看向黎青浓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片刻后,又粲然轻笑,“你这是想让我去死啊。”
“不是现在。”黎青浓很是淡定地回应。
谢未染蹙眉,“你是正主,还是说客?”
“这重要吗?”黎青浓语气淡淡。
谢未染:“不重要吗?”
黎青浓深深地看了谢未染一眼,而后站起身,“你会知道的。”你没有选择。
说完这句话,黎青浓便迈步离开了,在走出谢未染的视线后,卫卯迎了上来。
【啊?不是,谁能告诉我这两位是在打什么机锋?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简单来说,那个毕青八成是个反贼,现在新帝下落不明,她那一方势力觉得是个好时机呗。】
【问题就是,现在根本不知道毕青代表的是哪一方啊?这要是搅合进去,可是大大不妙啊。′2+8,看¢书^网^ ′首?发¢】
【越晚下场是越安全,可以越早利润越大啊。】
【“风浪越大鱼越贵”是吧?但也要有命收钱啊。】
【那现在怎么办?刚刚谈好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做,为什么不做?”谢未染瞥了眼弹幕,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去,有生之年,谢某居然理弹幕了。】
【为什么啊?这要是被卷进去那要出事的吧?】
“玻璃而已,又不是违禁品。”谢未染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只莲纹盏的边缘,神情懒散,眸底深处微凝,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把碎玻璃放雷丸里呢,咳。】
【那把碎玻璃糊墙上呢。】
【屁!应该赶紧把镜子做出来狠狠薅一把上流社会的羊毛!】
谢未染没再理会弹幕,她确实有做镜子的计划,不过还得再等等,毕竟现在可没空做金属膜。
她当初选择层云寨做据点,可不仅仅是就近原则,而是因为这里有矿,除了石灰石矿外,还有铁矿,甚至还有少量的硝石和硫磺。
在休息片刻后,谢未染拿起那只莲纹盏,拿回窑炉,吩咐人将它熔了,做另一样东西。
而后,谢未染离开窑炉,在两位村民的陪同下,一同走进层云寨地下,在这里,藏着整个层云寨最大的秘密,矿厂和炼铁厂。
当初,层云寨的山匪就是因为意外发现了山里的矿,不想声张引来官府,但人手不足又不想吃苦,才想着到山下掳人做矿工,但那群山匪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掳人,因此层云山附近的村民才有了那一场祸事。
一走进矿洞,便能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
谢未染扫了一眼矿洞中的情形,面色微凝,现如今矿洞缺人缺得厉害,原本只是当做惩罚手段,现如今新帝下落不明,各方势力必然蠢蠢欲动,铁的产量就显得严重不足,火药的制备似乎该提上日程了。
“把叶不收叫过来。”谢未染吩咐道。
“是,东家。”
没一会儿,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人被催促着走了过来,一看见谢未染便双腿一软,直接跪趴在了地上,说话的声音颤音都要出来了,“哎哟仙人,您是真仙人,我现在真不干骗人的事儿了,您就饶了我吧,您大人大量,这矿洞里头也没人……哦不是,也没相信这一套的啊,大家都是见过真神迹的,不会信的不会信的。”
“费什么话,闭嘴。”一旁守着的小伙子黑着脸斥道。
谢未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