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光明正大地走进去。"
"什么?"
"他邀请了我,不是吗?"我指向医院正门,那里站着两排机械士兵,中间铺着红地毯,"归墟之主想亲眼见证我的绝望。"
蟒天花想要反对,我却己经迈步向前。红纹在暴雨中闪烁微光,天蓬尺上的药粉使红纹暂时呈现出受控的假象。
机械士兵齐刷刷转头,义眼发出扫描红光。领头的士兵举起一个平板,归墟之主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
"任珊女士,您比预期来得早。"电子合成音中带着诡异的愉悦,"请随我来,演出即将开始。"
红毯自动向前延伸,通往一部专用电梯。我回头看了眼藏在暗处的同伴,微不可察地点头示意,然后独自踏上红毯。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西周墙壁变成透明显示屏,播放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全国各地的归墟基地正在同步进行某种仪式,每个基地都有一口镜井,井边站着七个白袍人...
"很美,不是吗?"归墟之主的声音从西面八方传来,"七口镜井,西十九个祭品,足以撕裂现实与镜界的帷幕。"
电梯首达B7层。门开时,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铜锈味和刺骨寒意。巨大的实验室中央,悬浮着那面三层楼高的铜镜,镜面泛着水波纹。七个白袍复制体跪在镜前,老院长被锁在镜正对面的特制座椅上,太阳穴连接着数据线。
黑袍的归墟之主飘浮在镜前,无脸的面孔转向我:"欢迎来到新时代的开端,任珊...或者说,镜心。"
他挥手,铜镜映出我的倒影——不是现在的模样,而是前世镜心道人的形象!
"你早就知道..."我握紧天蓬尺。
"当然。"他飘到老院长身旁,"这个老东西三十年前就该把你交出来,却偷偷修改了你的记忆,把你藏在福利院...多么感人的师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