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听见没有啊?”
屋内,温度越升越高,一切外部杂音尽数淹没在她铺天盖地的吻中。
没什么章法,只是缠人。
她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下探入,搅着他舌尖,生涩又莽撞。
江槐序没忍住伸手揽过她的腰,低头回应了下,她的唇瓣又软又糯,像块刚出炉的年糕,甜到发腻。
直到又一次亲到心跳发慌,眼神迷蒙乱作一团,彼此呼吸胶着在一起,紧紧缠绕。
彭愿在屋外用力拍门,哐哐作响,“锁门干嘛?你不会死在里面了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槐序终于拉门出来,头还是晕的,站都站不稳,靠在门边还故作镇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