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他……白殊行幽暗的眼底尽是倦怠。
他在这世间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无需任何人挂念他。
他离开的那一天,也不需要有人为他伤心,流泪。
隔壁病房,凌思烟提着保温桶刚进门,便看见病床上的林蓁蓁睁眼了眼睛。
凌思烟赶紧放下保温桶,快步走到了床边。
“蓁蓁,你醒了。”
林蓁蓁捂着脑袋,呻吟了一声。
鼻翼间有着淡淡的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