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她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先给他生。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那时候,他和宋知凌尚且自身难保,他也根本无从生出旁的心思,却不想如今一语成谶。
想起那时候姜稚月和宋知凌的童言无忌,宋砚辞低低笑出了声。
他环住她的腰,掌心落在她的小腹上,低头凑近她耳旁:
“从前每一次,念着宋知凌是弟弟,我总是让着他,阿月——”
他在她乖巧软糯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低低笑道:
“让他先,不代表我不要。”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勢在必得的笑意。
姜稚月只覺得一阵酥麻从耳后窜起,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脖頸都覆了层淡淡的潮粉。
察覺到她的情//动,宋砚辞朝下看了一眼,语意不明地问道:
“张太医是否说……阿月如今的胎象已稳,可以适度做些运动了?”
“什、什么?”
姜稚月没听清,眨了眨眼睛问他,眼底漾出更多的水光。\看+书/屋+ ′更!新¢最/全_
宋砚辞笑了起来,手掌在她的腰侧,语调中带着少见的痞意:
“真要我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那不需要了,还真当她没听清么?不就是运动么。
姜稚月点点头,十分肯定道:
“对、活动!今日我还没活动呢!我要……嗝!我要去散散步!”
说罢,作勢就要起身。
然而才刚动一下,她就忽然被宋砚辞叩着腰重新压坐回了他怀里。
“宋砚辞!”
姜稚月娇喝一声,回头气冲冲地瞪他。
娇嫩的唇却在回头的瞬间,恰好擦过他滚动的喉结。
她醉得毫无所覺,瞪着他凶了不过两息,又嘿嘿笑了一声,凑到他脸跟前很近的地方,盯着他的眼睛。
姜稚月的思维迟钝,丝毫未看到他眼中逐渐翻涌而起的浓重墨色,还一味洋洋自得道:
“你看、看我干嘛?是……是看本公主长得、长得漂亮么?嘿嘿。?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阿月。”
宋砚辞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嗯?”
姜稚月低着头晃了晃脑袋,犹自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不可自拔,忽然感觉身子一輕。
她娇呼一声,小手下意识攥紧了宋砚辞的衣襟,口齿不清地娇喝:
“放、放放放肆!”
“你喝醉了酒,独自一人如何活动——”
男人压根儿没理她小猫般的挣扎,眸色深深地盯着怀中的小孕妇看了一眼,沙哑的嗓音压重了几分:
“我陪你。”
“我才不要回……啊!”
姜稚月的话未说完,宋砚辞已经抱着人大踏步地往房间里走去。
临进门前,他回头沉声吩咐常乐:
“看紧门,任何人不得靠近寝殿。”
姜稚月脑中懵懵的,还没搞懂宋砚辞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身下一冰,便被他放在了桌案上。
“唔,你、你干什么呀?”
她不满地娇嗔,挣扎着想要从书案上下来,宋砚辞却掌住她的双腿,强硬地站了进来。
直到抬眸透过雾蒙蒙的水汽看清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慾//念,姜稚月才稍稍意识到事态仿佛不知道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推了推:
“我、我要休息了……”
“阿月。”
宋砚辞紧紧盯着她,哑声唤她。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忽然压着她的腰,俯身埋进了她的頸窝间。
姜稚月身子一僵,脑中纷乱成麻。
她隐隐察觉到这样不对,却再难做出下一步反应和动作。
男人落在颈侧滚烫的鼻息,和唇若有似无的触碰,一层深于一层从她的身体深处牵出某种早就熟悉过的意动。
她不禁微微仰起脖颈,压抑不住地逐渐喘息出了声响。
宋砚辞听见声音,胸腔闷闷震颤着轻笑出声:
“阿月好乖。”
姜稚月烦躁地嘤咛,脑中盘算着还要说些什么,下巴忽然被他攥住后抬高。
男人拉下眼皮睨了她一眼,拇指在她的唇上重揉了一下,俯身便吻了上来。
姜稚月猛地瞪大眼睛,眨了又眨,最后终于反应过来,口中呜咽着去推他。
然而双手才刚碰上他的肩,便被他掐住了手腕。
两条细白的手腕被交叉推至头顶,姜稚月不得已只能微微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