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的一声,宋知凌只觉得有一团火从身体里炸开,炸得他浑身血液沸腾,头晕目眩。
他重重吸了好几口气,用自己唯一仅存的镇定,对船夫说:
“将船开去远离这艘画舫的湖中心,然后,你自己想办法游回岸边。”
说完,都来不及等船夫回话,急匆匆抱着姜稚月上了二楼,随意破开一间房门,抱着怀中的姑娘走了进去。
船舱在水面微微晃动,少女仰躺在妃色锦被上,面如芙蓉,迷离的眼神似醉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