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卿低声道:“你说的那两位宝林,你与她们同住这么久,我不信你没早点察觉出她们是什么样的人。\@白?马?,书?院>=° ?o更·~?新+)最11全?-(”
而且,她们的性子连林晚卿都摸透了,那张嘴永远都放不干净,就喜欢嘲讽旁人,叶才人性子懦弱,与她们同住这么久,又岂是最近几日才会被嘲讽的。
叶才人咬了咬嘴唇,“姐姐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嫔妾接近您是另有目的?”
林晚卿冷声道:“叶才人,你与我之间的关系,从来没好到可以私下里坐着聊天的地步,你小产之后,整个人似乎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还是首说吧。”
叶才人苦笑一声,道:“嫔妾真的没打算要做什么,只是无聊而己。”
林晚卿自然不会相信的。
佩兰倒完了药渣,走进来添了几块炭。
叶才人多看了两眼,眼眸微动,说:“这...是陛下给姐姐的炭吧,这样好的炭,嫔妾只在金銮殿见过。”
烧起来没有烟,而且外观颜色看上去也和普通的木炭有很大的区别。
林晚卿没说话。
叶才人知道林晚卿不会和她聊什么的,不免有些遗憾,站了起来,道:“既然姐姐不欢迎嫔妾,那嫔妾就告退了。!x!i?a/n-y.u′k~s¢w¢.¢c!o~m′”
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缓缓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宫女搀扶着她,出了宫门。
林晚卿看了半晌,收回了视线。
佩兰忍不住问:“婕妤,她突然过来做什么?”
林晚卿拧眉,道:“不知道,她跟我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自从她小产之后就变了,这样的人,咱们日后一定要少接触。”
“是。”
宫外,叶才人呼吸着寒冷的空气,只觉得自己浑身到处都冷,这样的感觉,却让她笑了出来。
一旁的宫女见状,无奈道:“才人,您刚小产不久,身子很虚弱,今日不该出来的,太医也说了,只要您好好养着身子,日后还是会有孕的。”
“呵...有孕?那也得陛下愿意去宜和宫才对。”
但是叶才人很清楚,眼看着林晚卿越来越得宠,只要陛下越来越喜欢她,别人尚且没有侍寝的机会了,更何况是她。
她一向不被人注意到。
宫女看着她落寞的神情,咬了咬嘴唇,迟疑道:“才人,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是...有关林婕妤的。¢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叶才人的脚步猛然停顿住,看向她问:“什么事?”
宫女想了想,低声道:“才人,方才宫女站在门口等您,您不是说希望奴婢这次...多看看绮春宫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奴婢就趁着您与才人说话的时候,悄悄沿着回廊往西边走,发现...婕妤身边的宫女正偷偷倒什么药渣。”
“奴婢看见之后不敢停留太久,生怕被发现,然后就回去站在门口了。”
叶才人一愣,当即道:“走,先回宫,不要在这里说。”
“是。”
两人一路回了宜和宫,叶才人将房间的门紧闭,当即死死地盯着宫女,问:“你确定看见了,是哪个宫女倒的?”
“好像...是林婕妤的贴身宫女吧,奴婢见她经常跟在林婕妤身后的。”
叶才人眼眸微动,不确定道:“佩兰?”
“对对对,奴婢方才一下子忘记名字了,就是佩兰。”
叶才人坐下,看着自己屋内烧灼的炭,道:“是啊,我记得佩兰是后面才忽然进去添炭的,在这之前,她去倒药渣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倒药渣啊。”
宫女撇撇嘴,道:“这也正是奴婢觉得奇怪的事情呢,您说,要是寻常的药,为何要遮遮掩掩的把药渣倒了,费这么大的劲是为什么...奴婢看见她是倒在一个小土坑里的。”
叶才人也觉得奇怪,说:“我去的时候,林婕妤面前的桌上的确摆放着一碗补药,难不成...”
“可她说那是补药啊,用来调理经期和气血的。”
宫女隐约想到了一种可能,喃喃道:“才人,林婕妤她得宠这么久了,一首都没能有孩子,难不成...是她故意为之?”
叶才人眼眸微动,“你的意思是,那个药,其实是什么避孕汤药?”
宫女一脸严肃地点点头,说:“否则奴婢实在不理解,若是正经的补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非得把药渣埋起来,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