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还是俩孩子呢,打情骂俏也不看着点,瞧衣服弄得恁脏!”
......
许翊白:......就有点尴尬。
下工的时候林多娇还噘着嘴,那样子明显就是:谁让你骗我的?你要是不哄我,我就好不了了!
许翊白在心里暗笑,却不搭她的茬。
他一方面有点累,一方面也想看看,要是他不哄她,她打算怎么自己把自己哄好?
别说他坏的很,逗小媳妇这种乐趣,别人体会不了。
许翊白跟林多娇在附近河边草草洗了手和脚,穿上鞋子,一路沉默往家走。
路过知青地界的时候,刚好碰上知青们也下工。
几个人停下来,寒暄了几句。
谢林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姑娘,许翊白没见过,谢林忙给他介绍,说是新来的知青。
许翊白这些天一首跟着大家上工,还真没怎么跟林二叔那边沟通。
林二叔也忙,来家里吃饭也是火急火燎的,没说上过几句话。
许翊白脸上挂着和善的笑跟新知青打招呼,心里却想着,自己最近过的有点太舒服,大意了。
大队部那边,还是要每天都过去走一趟,尤其林二叔那里。
他早就看清了林家的情况,凡是需要动脑的事,都是林二叔出头,
林母不耐烦做那个。
也就是说,以后如果想要回城的指标,更多的还是要指望林二叔,
毕竟以林母的性子,让她去公社钻营,恐怕是没戏。
而林二叔之前可能也不是很在意这个,因而榆钱儿大队这几年都没有过回城的名额。
他心里想着事,跟大家说话的时间就长了点。
也没注意新来的女知青总偷偷看着他脸红。
他自己没注意,林多娇可是注意着呢!
她面上不显,温柔浅笑地站在许翊白身侧充当吉祥物,
可心里却酸得冒泡。
干嘛干嘛?真当她是摆设呐?
她不动声色往许翊白身边又凑近了些,默默扬起小下巴。
许翊白一首到家都在想着怎么能找到合适的机会跟林二叔提提在公社领导面前露脸的事。
首到洗漱后躺在床上,他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呃......
他媳妇今晚怎么缺了跟他“洞房”的步骤?
他翻身看向林多娇,发现她正背对着自己。
许翊白:?
这是......还生气呢?
他无语地笑了,刚才让知青的事打了个岔,倒是忘了这茬儿了。
不过媳妇怎么没把自己攻略好呢?
还真是稀奇!
他轻咳一声,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于恶趣味了,轻轻推了推林多娇的后背,换来小姑娘扭着身子蹭离他一些。
许翊白:......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毛毛虫呢?尤其她还裹着被子!
他靠近一些,又推了推,怕她还是不理自己,还硬着头皮红着耳朵问了句:
“今晚还......生娃娃吗?”
林多娇掀开被子,面对他,“哼”了一声:“你不要脸!”
许翊白:?是谁自打新婚夜后就天天晚上捧着自己“洞房”的?居然还倒打一耙了?
他故意板起脸:“你要是这么说,我可睡觉了?”
林多娇嘴撅得老高,不说话,大眼睛幽怨地瞪着他。
许翊白特别想捏捏她可爱的小嘴,再刮一刮她长长的睫毛。
但他忍住了:“我真睡了?”说着还作势就要翻身。
他突然发现,恶趣味这事吧,上瘾!
许翊白努力憋着笑,看小姑娘慢慢炸毛。
然后,悲催的事就那么发生了......
只见小媳妇“噌”地起身,一把抱住他,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许翊白:嘶!真狠!
他不知道,林多娇可没真的下死口。
她这人吧,知道自己力气大到奇怪后,经常会有忘了收敛力气的时候,
以前弄坏个东西、踩烂个地面都是常事。
可就是在许翊白面前,她下意识总是记得:“要轻点,无论做什么都要轻点”。
她也就在许翊白肩上停顿了一秒就离开。
许翊白揉揉发疼的肩膀,道:“消气了?”
这可真是自作孽,原来小媳妇得靠咬自己才能哄好啊?
林多娇又“哼”了他一声,然后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