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什么打算,城主自会定夺。”
说着转身就要回去。等了大半个上午的百姓哪里肯?吵吵嚷嚷着上前拉住他,嚷道:“城主到底怎么打算的,你说清楚啊!”“就是啊,就是啊,我们都等了大半天了!”“还有那‘灭鬼阵’,可以彻底剿灭厉鬼诶!他们居然不愿意贡献那么一点点血?他们难道不是上面派来支援我们的吗?可见,他们就是厉鬼派来的奸细!”管家给他们拉着,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只得长长叹了口气。“你叹什么气啊?给个准话有那么难吗?”“对啊对啊。”管家叹道:“不是我不想给你们个准话,只是、只是……算了,我不好说。?k!e~k`a+n/s\h?u~.·c¢o`m?”“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管家左右一瞧,压低声音,“这事儿和上面有关系,这两人就是上面派下来的,我们城主在人手底下,不好说什么。但如果你们闹大了,那就……”说完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确定了管家的意思,前后吆喝着,一群人闹嚷嚷地往驿站的方向去了。管家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笑着摇头,掩上门折回院子里去了。“谭姑娘,这事儿能妥吗?”凉亭底下,虽摆着冰盆,还有婢女扇着扇子,城主仍时不时掏出帕子擦汗。“自然,”谭白薇气定神闲,端起手边冰饮喝了一口,“人啊,只相信别人暗示他们的。”所以有时候,说话说一半,反倒是最有用又最让人抓不着把柄的。卖香膏的阿香确实不以为意:“签就签了呗,赶出去就赶出去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阿香,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这些事啊?要是、要是这紫藤城里一旦出了什么事,知道了这些消息还可以早做打算。”阿香放下手里的香膏,抬起眼睛看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富贵发达的日子轮不着你我,到了该死的时候,你我二人也逃不掉。左右啊,我们这种小商小贩,能做主的也就只有手边卖的这几样东西罢了。”玉韶关上窗子,隔绝了窗外的说话声,走到墙边弯起两根手指“噔噔噔”敲了三下墙壁。时候差不多了,他们该收拾收拾候着了。既是要演戏,那演戏的人可不好半点准备都没有。午后的日光把芭蕉叶子都晒蔫了,绿油油的叶子上镀着一层白闪闪的光。藏在树叶里的蝉“唧吱——唧吱——”地叫着,在毒辣的日光里更让人焦躁不耐起来。“你说这城主怎么还不出来?”有人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子,“该不会是要包庇那两个人吧?”“瞎说什么呢,”另一个人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唇前面,“要是我们紫藤城出了事,这城主的乌纱帽丢的比谁都快。”写联名状的百姓正叽叽喳喳说着话,忽地,“吱呀——”,城主府的门开了。管家出来,挥挥手:“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你们的联名状城主都看过了。至于之后有什么打算,城主自会定夺。”说着转身就要回去。等了大半个上午的百姓哪里肯?吵吵嚷嚷着上前拉住他,嚷道:“城主到底怎么打算的,你说清楚啊!”“就是啊,就是啊,我们都等了大半天了!”“还有那‘灭鬼阵’,可以彻底剿灭厉鬼诶!他们居然不愿意贡献那么一点点血?他们难道不是上面派来支援我们的吗?可见,他们就是厉鬼派来的奸细!”管家给他们拉着,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只得长长叹了口气。“你叹什么气啊?给个准话有那么难吗?”“对啊对啊。”管家叹道:“不是我不想给你们个准话,只是、只是……算了,我不好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管家左右一瞧,压低声音,“这事儿和上面有关系,这两人就是上面派下来的,我们城主在人手底下,不好说什么。但如果你们闹大了,那就……”说完给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确定了管家的意思,前后吆喝着,一群人闹嚷嚷地往驿站的方向去了。管家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笑着摇头,掩上门折回院子里去了。“谭姑娘,这事儿能妥吗?”凉亭底下,虽摆着冰盆,还有婢女扇着扇子,城主仍时不时掏出帕子擦汗。“自然,”谭白薇气定神闲,端起手边冰饮喝了一口,“人啊,只相信别人暗示他们的。”所以有时候,说话说一半,反倒是最有用又最让人抓不着把柄的。卖香膏的阿香确实不以为意:“签就签了呗,赶出去就赶出去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阿香,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