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个字说得格外小声,以至于沈悦心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王爷,你说那人是谁?”他刚刚说了“呙”?
宋慎闭眼,深吸一口气道:“那晚的人是我,当时我受了伤,还中了迷情香,又被人追杀,暗卫将我藏入了你的新房……”
他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况,以及那种迷情香的副作用全说了。
“我没有那时的记忆,不知道那晚是你……”宋慎有点说不下去了,将头埋在她的手心,诚挚道,“对不起……”
想到沈清欢的身世被人说得那样不堪,想到她被人辱骂唾弃的样子,宋慎都很不能时光倒流。
沈悦心已经听傻了。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还想过安南侯府的人是不是撒谎了,找了什么恶心的人来羞辱她,却独独没有想过,那晚的男人会是宋慎。
多可笑啊,她居然嫁给了玷污她的人!
沈悦心缓缓起身,坚决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而后转身,一步步的往床边走。
“悦儿……”宋慎慌了,想追上去。
但却听见沈悦心冷冷的声音传来,“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王爷请自便。\5′4^看+书/ ¨无*错-内^容?”
说完,她就和衣躺下,双眼紧闭。
宋慎直直的看着她,没有起身。
新房里,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跪在桌前,红烛摇曳却毫无旖旎氛围。
……
与此同时,安南侯府众人被打入了天牢,就关在魏皇后隔壁。
“侯爷,怎么会这样?我们怎么会被抓到这里?”秦氏泪流满面的抓着安南侯的手质问。
安南侯一把推开她,“都是你养的好儿子!他竟敢勾搭皇后娘娘!”
“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你也没阻止啊!现在想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没门儿!”秦氏想到以后侯府完了,就不再惧怕安南侯,从地上爬起来,瞪着他大声道。
安南侯立刻同她划清界限,“你少来污蔑本侯!这件事本侯丝毫不知,都是你们母子弄出来的!”
这时,狱卒经过。
安南侯连忙冲上前大喊,“这位小哥,我是冤枉的,让我面见皇上,我要亲口跟皇上说!”
“我呸!”狱卒对他吐了口唾沫,“皇上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吗?你以为这是哪里?这是天牢!进了这里的可没人能活着出去!”
说完他又看向旁边的牢房,鄙夷的吐了口口水,“这女人也是个疯子,竟然背着皇上跟那么多侍卫和御前行走有染,活该被千刀万剐!”
“你说什么?”一直缩在角落的顾威闻言,立刻冲上前,恶狠狠的道,“我不准你侮辱莲儿!她冰清玉洁,只有我一个男人!”
莲儿的第一次明明就给了他,连皇上都没得到过她!
当时莲儿跟他联系上时就说过,每次皇上来,她都会用一种迷情香,然后让自己宫里的宫女去侍寝。¤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哈哈哈……笑死人了,”狱卒哈哈大笑,“顾世子不知道吗?你们旁边的牢房就关着那些跟这贱女人有染的人呢!这些可都是他们自己亲口招供的。”
顾威摇头,不敢置信的后退道:“不,不可能……莲儿不可能这样对我……”
“她肚子里的野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居然还跟每一个同她有染的人说孩子是他们的,让他们的家族支持她的孩子,替她巩固后位,啧啧……”狱卒啧啧两声,“这女人呐,人脏心也脏,还好被皇上发现了。”
不然皇上得多冤枉啊?那不得替人养了野种,最后还要把皇位传给一个野种吗?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嚷嚷出来。
顾威听到这些话更是完全无法接受,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大吼大叫,“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贱人!都是她害了我们侯府!我们也是被她骗了啊!”秦氏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哭道,“求皇上网开一面,我们真的只是被那个贱女人骗了啊!”
安南侯的脸色也无比难看,但他此时更急迫的是,若没人搭救,他们安南侯府就真的完了!
“父亲,您快想办法给沈悦心送信啊!”这时,顾灵雪狼狈的挤到安南侯跟前,急急道,“她现在是慎王妃,而且咱们侯府当初对她不薄,如今我们落难了,她看在以前的份上,至少保我们不死啊!”
安南侯一愣,随即竟然点头道:“对!侯府之前可没有亏待过她,她要义绝我也是立马就同意的,可没有为难过她,如今也是她该报答咱们的时候了!”
说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