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两岁以下的小孩子都能不要钱领一袋。”

“真的不要钱？”

“嗯，但是奶粉只能给孩子喝，如果让工作队知道你把孩子的奶粉自己喝了，或者给你那不省心的爹娘拿走，别怪工作队不客气。在江南的时候，有一户人家领了奶粉后，孩子的爷奶把孩子捂死在被窝里面，那狠心的老头老太被抓去枪毙了。”

“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大牛惊骇的问道。

“除非肚子里面的，不然的话，生出来就是公民，就是人，随意弄死的话，就是杀人，都要被抓去枪毙。”

石头解释完，把话匣子的使用方法教会大牛，才离开。

“……病从口入，饭前便后要洗手……”

小巧的话匣子里面传出声音。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农民迎来了大变样，曾经死气沉沉的农民，爆发出强烈的生机，大牛因为有一把子力气，晚上扫盲，又被排进了民兵队伍。

端午前，有土匪来抢粮食，然而等待土匪是，机关枪，冲锋枪，火箭筒……

土匪被民兵打的哭爹喊娘。

“至于吗？至于吗？到底谁是土匪啊？到底谁是土匪啊？”一个被活捉的土匪哭天喊地。

大牛一枪托砸在了土匪的肩上，肩胛骨被砸折了。

石头佯装阻拦不及，怒道：“大牛！上级有命令，不许虐待，不许砍头，不许随意枪决，不许点天灯，不许碎尸万段……”

大牛秒懂。

权力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石头此时有了一点点的明悟。

被土匪当作绵羊的百姓，手中有了保护家园的武器，绵羊也会露出獠牙。

“上级有命令，剿匪。一个土匪，活着的五十块钱，死了的有三十。”队长跑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