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在了。”林纪昀的口音很浓,带着偏僻的意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大叠的纸钱,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挺不合时宜,手又缩了回去。
谁知时寒舟垂着眸眼,把那叠纸钱给拿住了,她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滞涩:“你……想要我干些什么?”
林纪昀的脑袋几乎要垂到地上:“过几日就是他们的忌日了,俺本来还打算俺们打完这一场胜利之后就顺道给他们烧点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