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跟老大爷似的躺在沙发上,看似洒脱随意,实则根本不敢看对面的萧州。?j\i~n¢j^i?a`n,g`b~o`o/k,.\c!o+m¢
“啪嗒。”
那边响起放碗的声音,白娇娇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探头看去,正好对上萧州看过来的双眸。
幽深,阴鸷,不怒自威。
白娇娇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视线挪回来,假装根本没看过去,心里又难过又庆幸。
难过的是,得罪了反派。
庆幸的是,他这眼神对味了,肯定不会再碰她,做让以后恢复记忆的他后悔的事了。
萧州看看被自己扣在一起的饭,混着鱼肉的香味,似乎是因为被她碰过的缘故,食物也染上一抹淡淡的香气,仿佛触碰她脸颊时闻到的香气。
她的唇,味道会更浓郁香甜吧。
萧州想着,下意识看向己经在旁边休息的女人,忘记掩藏内心的想法,给她吓得又缩回去,眼里甚至带着一丝惧怕。
萧州抿唇,想到自己不久前的举动,是因为突然亲了她的脸吗?
所以,她才会生气,故意骂他,让他挑刺?
突然间,萧州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曾经他要强迫她做那种事了。
换做他,也忍不了多久,甚至今晚就想……
明明,他们结婚了。\k*s^w/x.s,w?.`c.o/m~
萧州闭了闭眼,把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而白娇娇因为心虚,根本不敢看过去。
想去洗碗,可想到自己现在要对他坏一点,只能让萧州自己收拾。
七零年代的乐趣少得可怜,冬天天黑的也早,白娇娇七点不到就爬到床上,舒适地伸了个懒腰。
这也不能怪她,本来她强硬说要分开睡沙发,可萧州不同意分开睡。
白娇娇学着原主的态度骂他:“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跟我睡一张床上!”
当然,原主没这么骂过,甚至巴不得和萧州一起睡,可白娇娇不敢啊。
最后,萧州同意了,但他得睡沙发,让白娇娇睡床上,不然就一起睡。
白娇娇看着沙发上缩成一团的男人,心底那个内疚啊,难怪原主想睡他,萧州在好的时候真的很好,还长得帅。
这一晚,白娇娇睡得很不踏实,等到三点,还是忍不住爬起来,走到沙发旁边。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雨,屋内的声音几乎都被雨滴声掩盖,白娇娇抬手,正要推萧州,就被一只大掌牢牢扣住,轻轻一用力,她就听到嘎吱声,忍不住痛呼出声。!w/a.n`b-e!n!t!x-t¨.!n,e¢t?
萧州也反应过来,立刻松手,点亮柴油灯查看她的手腕,有点脱臼了。
“对不起。”
“没事,我自己处理就行。”白娇娇红了眼圈,想收回手,这具身体细皮嫩肉的,而且十分敏感,平时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红印,现在更是夸张地一片淤青。
萧州避开受伤的地方握住她的手腕,见白娇娇挣扎,用的力道大了一点,又尽量不伤她,认真查看手腕的情况,面色逐渐凝重。
忽得,他松开了她的手,白娇娇刚要收回自己的手,就见萧州拽着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拧,声音比白娇娇刚才的大多了,一听声音就是脱臼。
白娇娇呆住了。
男人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伤害的和被伤害的都不是他的手一样。
“你在做什么?”白娇娇震惊不己。
萧州伸出没事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是我让你受了伤,我该罚。”
“你……”
白娇娇己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男人却己经再给她处理伤口,巧劲一掰,给她正了骨,又匆匆跑进浴室,冷水打湿毛巾,包住她的手,眼底满是自责。
白娇娇己经努力在忍了,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往下掉。
要不是冷毛巾缠着,她感觉这具脆弱的身体能疼晕过去。
萧州稍稍缓和面色,粗粝的大掌小心翼翼触碰女人柔嫩白皙的脸颊,为她擦掉眼泪,白娇娇缓回来道:“你的伤还没处理。”
“我没事。”萧州感觉自己根本不怕疼,看媳妇疼,他心口才疼的厉害。
“赶紧处理。”她皱起眉,又不放心:“我来帮你吧。”
见她要不管自己手上的伤,男人皱起眉:“娇娇,你受伤了,别动。”
白娇娇耳朵一热,又有那种怀孕的感觉。
反派失忆后,怎么就这么撩?她快支撑不住了。
白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