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首笑,不再惹她急:“本就是你应得的东西,让他们都知道传遍大盛的小食是你南珠做出来的,南珠不是沈燕白的小婢女,是尽人皆知的大掌柜。日后出门做生意人人高看你一眼,才不会欺你。”
“南儿嫁我后,旁人都知你是我的妻,有倾国容貌,却不知你也有做生意的天分,经这一次,不说他们会如何佩服你,至少是有所改观。”
竟是如此,他这样为她考虑,南珠感动不己,伸出手臂揽住沈燕白脖颈,有一个这样为她盘算的夫君让她的心软成稀泥,软着嗓子道:“谢谢爷,爷待南儿真好。+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你知便好。”沈燕白握紧她细腰,轻笑着啄她粉腮:“你这两日没好好陪我,明日不要出去了。”
南珠的铺子开张后,只一门心思做生意,早出晚归,沈燕白则留在府中准备成亲事宜,相处时间大打折扣,对此,他颇有些怨念。
南珠摇着脑袋:“我要挣钱,他们这会愿意来看热闹便来吧,让他们都来买我的糖球,总不能和银子过不去。”
说到挣钱就这么开心,没良心的小东西,沈燕白狠狠咬她小红嘴儿:“嫁衣做好了么?等不及要将你娶进门了。”
只一个月嫁衣是做不成的,恰沈燕白早就物色了一套嫁衣,只不过南珠说要自己再做一身,至于什么样的,却支支吾吾不肯告诉他。
南珠轻轻舔咬住他透红的薄唇:“我们每日吃喝在一处,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在南儿心里,爷早就是南儿的夫君了。”
听到夫君二字,沈燕白猛地悸动,世间怎会有这么好听的词,便缠着南珠要她再喊一次。
南珠明知故问:“喊什么?”
沈燕白挑眉:“你说呢?”
南珠眨眨眼,调皮道:“爷?”
“不是。”
“沈燕白?”
“讨打是不是?”沈燕白捏她娇臀:“喊夫君。”
“夫……”
南珠喊了一个字再不喊了,吊得沈燕白不上不下。
她不肯喊,沈燕白自有办法让她喊,迅速松开她腰带,罗裙褪下,露出一身冰肌玉骨……
沈燕白黑眸闪动着火花:“南儿喊夫君。”
南珠紧咬着粉唇,还倔着不肯屈服。
倒是个有骨气的。
沈燕白沉沉笑一声,抓过身边的软枕垫在她腰下,南珠终于受不住,忙叠声喊道:“夫君~夫君~快饶了南儿罢~”
沈燕白就喜她娇媚态,偏不饶她:“多喊几声,喊到夫君满意了便饶你小命。”
南珠泪眼汪汪:“夫君……”
……
庄亦躺在屋顶上睡觉被吵醒,忽听到房里传出来的动静,只听南珠夫君夫君喊着,那声音,那叫一个百转千回,叠着声喊出话花来。
忽一个小石子砸他脑袋上,庄亦捂着头看过去,竟是聂蓁那丫的砸他,手中还掂着石头向他挑衅。
“你有病?抽什么风砸我?”
聂蓁嘲道:“你有病?喜欢听房?”
庄亦摸着脑袋:“我在这歇的好好的,谁知道下面这时候乱来。”
聂蓁:“你们爷什么性子你还不知么?偏要在这上面躺着。”
庄亦:“……”
—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
三日后沈燕白与南珠就要成亲,按照规矩,两位新人是不能住在一块的,便将南珠与沈燕白分开,让南珠搬去后院住。
兰花听闻喜讯,早几日前便从扬州赶了过来帮着布置新房。
当初她离府时,以为沈燕白只不过看上南珠年轻貌美,今日听南珠讲过许多事,终于知晓他们是真心相爱,替南珠感到开心。
夜里,两人坐在榻上说话,兰花看到她床头叠着一套轻薄的红纱衣,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好奇问道:“这是什么衣服?怎这样薄?穿在身上什么也遮不住。”
南珠红着脸拿回来:“这是穿里面的。”
兰花似乎明白了什么,惊道:“你们竟这样大胆。”
南珠忙捂住她的嘴,小声告诉她:“你不知,我回来时他用金链子将我锁在金笼里,我正寻机会狠狠报复他,让他也尝尝被关在金笼中的滋味。”
兰花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虎狼词。
又是纱衣又是金链子,还有什么金笼子?
……
三日后,沈府里张灯结彩,红毯铺陈,大红喜字贴满府中上下,就连树上都挂着红绸子。
大喜之日,南珠一早被吉祥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