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

什么自由，什么银票，她通通不想要。

沈燕白抬手擦掉她脸上泪：“你能落泪我己心满意足，不枉我们相处多月的情分。你聪明，走出府门后定能想明白，比起待在我身边，自由才是你所求，过几日便想通便不会伤心了。”

话说到这，无需再多言，沈燕白叮嘱一番，己转身离去。

南珠看他决绝的背影，似乎坚决与她分开，他要去寻能与他共同进退的知心妻子了么？

南珠心一痛，扔掉怀中包袱，快跑过去，用力环抱住他腰身，哭喊道：“我不去，我哪也不去。”

南珠收紧手臂，泪水将他后背打湿一片：“南儿要留下来嫁给爷，长伴爷左右。”

沈燕白握紧拳：“我虽腰缠万贯，却树大招风，惹人妒恨，不知哪日遭人暗害，生死难料。”

南珠道：“结为夫妻，生死相随，你生我生，你若出事我便妥当安置好你辛苦攒下的家业，再随你而去，绝不苟活。”

沈燕白：“做我妻子虽锦衣玉食，吃喝不愁，却因我的身份注定无法只当寻常商妇，恶人给我下套不成，必从你身上下手，我妻需有胆识，耳聪目明与人周旋。”

南珠：“我们是夫妻，说话做事有商有量，携手共进，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邈都打出门去。”

沈燕白深呼吸，面庞隐忍：“我一生只娶一次，你若嫁我为妇，便再无退路，我不休妻不写和离书。”

南珠坚定道：“成亲后，我们便是彼此唯一的亲人，爷真心待南儿，南儿便真心待爷，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燕白终于转身，用力抱住她，欣喜道：“南儿，这是你选的。”

南珠脸埋进他炽热胸膛，泣不成声：“当初离去己经后悔，这次重逢，南儿只想遵从本心，与爷在一起，再不分开。”

沈燕白俯首亲在额头，郑重道：“南儿，我们成亲吧。”

南珠用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