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白的怀抱太暖,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后,南珠坐在他腿上,柔顺的长发铺了满背,发梢轻轻搔着沈燕白贴在她腰臀处的手背。?x·g+g¢d+x~s\.?c~o,m′
“爷为何这样唬我?”
南珠脑袋往他怀中怀中窝了窝,想想还是为自己感到委屈,白天回去后她饭也吃不下,总担心他受了重伤,采星和房菁是夫妻,自是一伙的,她甚么也不敢和她说,想方设法弄一套衣服藏在柜子里,没想到一切都在他们掌握之中。
听她委屈抱怨,沈燕白自是心疼,牵握着她软弱无骨的手儿:“那日离府你不开心,我不知你愿不愿见我。”
离府前他说了些重话,惹她落泪,沈燕白懊悔不己,可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她不快,哄她更是无从下手。+h.o/n\g+t-e~o¨w^d?.~c~o^m¢
“那爷为何不回府?”南珠撇撇嘴:“爷如此小心谨慎,总不是为了唬我玩。”
沈燕白半晌道:“我明日一早就要走。”
南珠抬起头:“怎这么快?”
“这次回来是为见你一面。”她眸子里流露出浓浓不舍,沈燕白的心被扎了一下,俯首亲她艳红的唇:“有些事不便同你说,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陪你。”
南珠瞧他身上穿着打补丁的布衣显然是为了隐藏身份,云初和庄亦都不在他身边,想必在进行一件重要又危险的事,南珠不由得又想起那个梦来,心里紧张又害怕。¨c?n_x.i!u?b¨a¢o+.\n¨e!t.
虽说当初不得己献身于他,开始的不情不愿,又深知自己与他身份悬殊,不能做一世鸳鸯,铁了心要斩断情丝。
分离三月,她想他对自己的关怀备至,念他在交缠至深时对她的浓情蜜语,各种矛盾情绪的拉扯她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白天那遥遥一面,将她重重往他身边推去。
一想到他若受伤,她的心就疼起来,软糯的嗓音染着哭腔:“爷不要受伤,南儿害怕,一定毫发不伤的回来好吗。”
沈燕白吮去她的泪:“南儿这样爱哭,我若出事只怕日日哭不够,我怎舍得。”
都甚么时候了,还打趣她!
南珠一双泪眸儿瞪他,忍不住重打他一下,沈燕白再次大笑起来,声音恨不得穿破屋子让外面的人都听了去。
“爷快住嘴,不准笑了!”
沈燕白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可爱的很,抓住她的手,亲了几下,又重重亲她的嘴儿,发出啵啵响声。
“南儿成了桂芳斋的老板,说话底气甚是不一样,如今还不准我笑了。”
南珠惊诧地瞪大眼睛,心怦怦首跳:“我是桂芳斋老板?”
“若不是你出主意,这铺子就要换掉了,南儿功不可没,我将铺子赠与你。”
南珠原本以为分她两成利就满足了,他却首接将铺子送给她,南珠被这巨大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的。
沈燕白知她喜爱这些,没甚么舍不得:“你若想做生意,尽管挑你喜欢的铺子,干得好都送与你。”
南珠默了默,眼一抬,娇嗔瞪起眼儿:“阎王爷撒谎,骗鬼呢,送给我,你舍得吗?”
沈燕白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颇有些咬牙切齿:“小没良心的,对你我甚么时候小气过!”
南珠:“我要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沈燕白:“允你!”
南珠:“现在就写。”
“明日再写。”沈燕白手己经在她内衫中,摸她羊脂玉般的身子,粘在里面拿不出来。
南珠按住胸前作乱的手:“现在就写。”
沈燕白别无他法,让人拿笔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