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涌来,南珠面红耳赤,爷昨夜也问了好多次……
南珠怎么可能不痛呢,身子都不像是自个的了,原来伺候人是这样累,昨夜她喊疼也不见他放过她。+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我若痛,爷会放过我么?”
南珠虽这样问,心里却是不信。
听她控诉的语气,沈燕白心情大好,重重亲一下她的嘴儿,啵的一声。
“南儿当我是禽兽?你若痛,我自然不忍心,且先放你一马,你若骗我,今夜自然有你好果子吃。”
这怎么分辨?
她正想说严重一些,多歇些时日。
南珠心头疑惑,一双眼睛细细打量他:“爷怎么能分辨真假?”
沈燕白原本只说着玩,不成想歪打正着,她居然问起来,原来真动了心思唬他。
这丫头,果真欠教训。
沈燕白不吭声,带着她身子一歪,一起倒在床榻上,南珠瞪大眼睛,光洁的身子颤抖不休。
他怎的还要来。
“爷,我饿了,还是先用膳吧。”
南珠胡乱地踢腾着腿儿,慌乱的像一只找不到洞的兔子,模样实在可怜又可爱。
沈燕白捂住她的嘴,对着她那双不知所措的大眼睛笑道:“莫慌,我先亲自给南儿检查一番。,x.i^a,n¢y¢u?b+o¢o·k+.·c\o?m·”
说罢,被子一掀,只听到南珠一声尖叫,沈燕白半个身子己经在被褥中。
……
云初在沈燕白卧房外听到里头传来一声尖叫,立即警觉起来。
“我怎么听到南珠的声音了?你有没有听到?”
庄亦坐在树上拿帕子擦剑,心说我听到过的东西可多了,皆是大鱼大肉,这点清粥小菜算什么。
不多久,沈燕白在屋中传唤。
云初立即冲进去:“爷……”
话卡在嗓子眼,云初看到自家爷衣衫半解,若隐若现的胸膛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脖子上还有一枚清晰的牙印。
沈燕白刚从内间出来,满面春风:“抬些热水进来,叫惠嬷嬷给南珠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送进来。”
送这里来?
云初醍醐灌顶,立即明白了什么。
他就说爷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原来是金屋藏娇!
云初和庄亦去打水,激动的同他讲:“昨夜南珠歇在爷房里!”
庄亦一脸的骄傲:“我早就知道了。”
还挣了五两银子。
“真不够意思,你居然不告诉我。”云初骂骂咧咧:“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镇定……不对。/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云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怒骂道:“挨千刀的,你坑我银子!”
庄亦飞快的跑了。
沐浴完,南珠换上一身浅绿色衣裙,桌上备好了午膳。
南珠走过去,腰间横来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身子被男人往前一带,南珠反应过来后,人己经稳当当的坐在沈燕白腿上。
隔着衣物南珠都能感受到这双长腿是何等结实,似乎腾腾冒着热气儿烫屁股。
她实在不习惯如此亲密的举动,挣扎着要起来:“爷快放开我,您抱着我不方便用膳。”
沈燕白:“无碍,我喜欢抱你用膳。”
南珠:我不喜欢被你抱啊。
她抿了抿嘴儿,只觉实在硌的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沈燕白在她臀上结结实实打了一下:“好好坐着,别乱动。”
又打她屁股。
南珠不敢再动了。
沈燕白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给南珠盛了一碗燕窝鸭子汤,又夹了一些菜放在小碗里:“吃吧。”
南珠拿起勺子,舀一勺汤,正要放嘴里,一不小心胳膊撞到沈燕白,汤洒了出去,落在他衣袍上,南珠哎呀一声,忙抽出帕子去擦:“爷衣服脏了。”
她悄眼打量沈燕白脸色,只见他神态自若端起桌上的茶喝,并未在意衣袍弄脏,南珠很可惜的样子:“爷衣服脏了,快去换下来吧,这么好看的袍子脏了可惜了。”
沈燕白哪里看不破她的小把戏。
人不大,胆子倒肥。
心眼比碗里的米粒子还多。
他说:“无碍,爷不差钱,一天扔一身也不在话下。”
南珠不甘心:“爷还是放我下去吧,我笨手笨脚的,饭都吃不好了,白白浪费了食物。”
沈燕白弯唇笑了笑:“你亲我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