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他本来就该死。·k~u·a¢i¢d!u¨x·s?..c·o^m+”
他对李珍浅浅一笑,那双李珍熟悉的又大又圆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就算把他凌迟、把他剥皮抽筋我都觉得不够,最好是把他的身体一块一块剁下来,再拿去喂狗。”
这么一张姿容如玉的脸却说出那么可怕的话,熟悉的寒意涌上李珍的脊背。
过去了这么久的时间,她发现谢观玉的癫狂程度变得更加严重了。
谢修竹蹙起眉头:“不许在公主面前说这些腌臜的东西!”
“兄长教训的是,是我错了,”谢观玉好像这才反应过来,眼中的癫狂全化作不安,“公主,你会生我的气吗?”
李珍无法判断他的这些不安是不是真的,下意识地开口:“自然不会。”
“那就好!”
谢观玉那张脸上又现出天真的笑容,他在李珍面前转了一圈。
“公主,你看我现在也入仕了,跟兄长一样是六品官!”
“这身官服我穿着好看吗?”
“嗯,很衬你。^1,7?n′o·v~e?l+.\c^o/m,”
她原本只想敷衍谢观玉,谢观玉忽又开口:“那公主觉得是我穿着好看,还是哥哥穿着好看?”
怎么又是这种问题……李珍不太想回答。
好在有谢修竹出声呵斥谢观玉:“不得对公主无礼!”
谢观玉还没说话,谢修竹就对李珍一拜:“时辰不早了,臣就不打扰公主歇息了。”
分别了这么久,他对她的思念如同狂潮,谢修竹当然想和李珍好好聊天,好好叙旧,但只要谢观玉在身旁,他就永远也无法抢占她的视线。
看着谢观玉在公主面前上蹿下跳的就烦人,他还不如直接将人带走。
行了一礼后,他强硬拉着谢观玉走出永安宫,没想到李珍却在身后叫住他。
“修竹,珊瑚他们怎么样了?”
谢修竹回过身道:“他们被臣安顿在了府中,今日来得匆忙未能带上他们,明日臣再带他们进宫?”
“好,”李珍点头,“修竹,多谢你照料他们,也多谢你帮我。¢d¢a¨w~e-n¨x+u′e′x*s¨w!.~c/o?m,”
“要不是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逃出南疆了。”
谢修竹深深看了她一眼:“这都是臣该做的,毕竟……臣是公主未来的夫婿。”
谢修竹很少会说出这般直白的话,更何况还有别人在场。
李珍看着一旁脸色逐渐变得冰冷的谢观玉,顿时明白了谢修竹的用意。
她并没有回应这句话,只不自然地咳一声:“我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
“是。”
谢修竹与谢观玉一同走出永安宫,谢观玉跟在他身后,瞳孔里之前的不安与天真荡然无存,只剩下如同恶鬼般的怨毒。
“虚伪!”
他在谢修竹背后阴冷出声。
什么“今日来得匆忙未能带上他们”,谢观玉明明记得管家还提醒过要不要把那南疆来的珊瑚一并带入宫中,是谢修竹自己亲口拒绝的。
这人面上装得光风霁月,实际上和自己一样,都在想方设法地创造和公主见面的机会。
想到这里,谢观玉突然觉得释然,谢修竹占个未婚夫婿的名分又如何,他见公主还要这样的处心积虑,说明公主也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这样那就好办了,谢观玉勾起一个笑容,在抢夺公主喜爱这一块,他不信那个古板虚伪的谢修竹能比得上他!
*
谢氏兄弟离开后,李珍强行把阿隐抱来玩了一会,下午永安宫再次有人来访,这次来的却是仙鹤观中的小道童。
对着李珍行完礼,小道童就不错眼地盯着李珍看,把李珍看的一阵莫名。
“两位小道友为何这样盯着我?”
小道童用他稍显稚嫩的声音回答:“师父吩咐了,让我们来看看公主是否安然无恙。”
“那你们师父怎么不亲自来确认?”
其中一人拱手行礼:“回禀公主,师父近日在闭关修行,如今时日未到,无法亲自前来见公主。”
闭关修行?以前李珍可没听说鹤安还会干这事。
另一小道童解释:“往日皇家无人来参拜时,师父都会闭关修行几日,但这一回师父修行的时日很长,略算一算也超过一年了呢。”
李珍听说闭关修行是一件很苦的事,日日关在一小房间里,不许踏出一步,她不禁咂舌,这鹤安还是真是耐得住寂寞。
“那你们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师父当日闭关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