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x-x.k`s^g?.+c¨o¢m/
看完了李玦的信件,李珍怕自己遗漏什么线索,就接着往下看,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书册引起了李珍的注意。
书册表面看上去平平无奇,和李玦也不相关,但书页上却出现了李珍很熟悉的几个字眼——醉花阴。
李珍快速翻开书册,见书册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人名下还附有小小一行字,表明了他们的出身和现在的职位。
这应该是一个记载着醉花阴所有人员的册子。
李珍才往后翻了几页,便在上面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人名,落英。
“落英,扬州陈家村人,现掌醉花阴诸事。”
上面如此记载。
现掌醉花阴诸事……也就是说落英在醉花阴不仅仅是个花魁,更是幕后真正的话事人,只怕比那老鸨的身份还高些。
霍行止手中有这份名册,所以他就是醉花阴背后那个神秘的主子?落英跟聂隐一样也在帮他做事?
王府的侍女们十分尽心,浴桶里的水温恰到好处,像丝绢一样覆盖在李珍皮肤上,但李珍却觉得脚底涌上一股一股寒意。¨咸`鱼_看¨书-网. ^首-发,
难道落英也跟聂隐一样吗?把她当成傻子一样在背后算计着她?
他的妹妹陈明珠也是计划的一环?
自己尽心尽力地帮助他们兄妹,却是在不知不觉中踏入了他们罗织好的陷阱?
李珍不敢也不愿再想下去。
她将手上的东西交给珊瑚,用最小的声音开口。
“明日南疆要送一批贺礼去上京,你干哥哥是车夫,我会想办法让他揽下运送贺礼的差事,你带着这些信件一起去。”
“到了上京就找个机会将这些东西交给谢府。”
李珍看她一眼:“你和你干哥哥到时候就藏在谢府里,别再回南疆了。”
珊瑚不明所以,但她一向听李珍的话,毫不犹豫地应下。
不过她心中还有一点担忧:“那公主你呢?”
珊瑚大概知道这些信件对世子来说很重要,公主让她偷了,世子要是知道了会不会……
李珍闭了闭眼:“你放心吧,就算被他发现,他也不会杀了我。^j+y*b/d+s+j\.!c-o′m-”
但李珍知道,一旦被霍行止察觉,他将不会再信任自己,只会把自己牢牢困在他的掌心。
珊瑚心中的担忧并没有放下,但眼下除了听李珍的话,她也做不了别的。
“昨晚你是怎么引开那些把守在书房外的士兵的?”李珍又问她。
她原本叫珊瑚在前院放一把火引开士兵,但今天并未听说有走水事件,看来珊瑚是想到别的方法了?
珊瑚道:“我原本想放火来着,但被一个戴面罩的黑衣男子发现了,他问我跑到前院来是要干什么。”
戴面罩的黑衣男子……是聂隐。
“你告诉他了?”
珊瑚点点头:“因为他之前救过我,还知道我是公主身边的侍女,我觉得他不像个坏人。”
见李珍神色紧绷,珊瑚怯生生开口:“公主,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他?”
“这倒也无妨。”李珍回答。
到现在王府里还安安静静的,说明聂隐没有将此事告知霍行止。
“所以是他帮了你?”
“是,”珊瑚道,“他帮我引开了那些士兵,我才顺利潜入世子书房偷到这些东西。”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大概是霍行止沐浴完了,李珍立马噤声,在珊瑚的帮助下将身上认真擦洗过后,也从浴桶上起身。
等她穿好衣服走出外室,方桌上已摆好一桌午膳,霍行止就坐在桌后等着她。
她腰部还酸软着,坐下的姿势就有些别扭,霍行止将她揽到自己身边,一边帮她揉捏腰身,一边还用筷子夹菜喂给她吃。
“明日运送贺礼去上京的车夫定好了吗?”
“怎么关心起这些事来了?”霍行止问,“大约定好了吧,这些事都是管家在处理的。”
“我能不能加个人?”
霍行止明白了李珍的意思:“你想让你身边那个小丫头的干哥哥去?”
李珍点头。
“这倒是小事,等会我吩咐一声就行了。”
“我又依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谢我?”
说这话时,他手指揉捏腰部的动作逐渐放肆,显然是对昨晚食髓知味。
李珍瞪他:“你都说了是小事,还要我谢你?”
“不该吗?毕竟没我这事也办不成。”
“……”
虽然说的是实话,但这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