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好多珍宝赔罪,李珍才稍微消气。_小-说`C¨M′S! .无/错.内\容~
“不过你到底在忙什么?”李珍问。
霍行止本不欲和李珍说太多外面的事,但看李珍余怒未消的样子,便开口道:“北疆战事结束,朝廷大军班师回朝,我这几日正忙着送贺礼去上京。”
北疆战事结束?
是大雍联合北夷打乌滋这一场战事吗?
李珍记得这一场战争是从永平十二年开始的,现在已经是永平二十年……整整八年时间,老北夷王被刺杀而亡,阿史那继任新的北夷王,到现在它终于要结束了吗?
李珍许久未关注这一场战事,也许久没和阿史那联络,但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她也生出了恍惚之感。
“战况如何?”她问。
“朝廷和北夷联合军大获全胜,虽未将乌滋灭族,但它们已不成气候。现在北夷是北方最强大的民族,周边小部落接连俯首称臣,北夷几乎可以称得上一统北方了。`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霍行止忽得抬眼起看李珍:“据说那新北夷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率军多次打退乌滋人的进犯,北方各个民族见其勇武,称之为狼王再世呢。”
“听说他以前与公主还是同窗,公主可还记得他吗?”
李珍斜眼瞧他:“不过是陈年往事了,世子这点醋也要吃?”
霍行止陡然将李珍揽在身前,咬牙切齿地说:“公主果然对那北夷蛮子念念不忘。”
李珍大胆勾住他的脖颈:“世子真是小心眼,人都在你这儿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李珍难得如此主动,霍行止被勾得血气上涌,把什么阿史那忘得一干二净,低下头就想去吻李珍。
李珍偏头躲过:“贺礼什么时候送去上京?”
“后日。”
“你也跟着去上京祝贺吗?”
“我与父王非诏不得离开南疆,这次只需派几个官员去就行。”
李珍将他的脖子勾得更紧:“王府又闷又热,我受不了,我要去避暑。¢d·a¨n_g′y`u′e`d?u`._c¢o¢m′”
霍行止失笑:“这才四月就受不了?真是皇宫里养出来的娇气,发生战事时我还常常顶着毒日头行军呢。”
“去不去?”
她的话霍行止哪儿不依的?何况只是这种小事。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李珍。
李珍又顺着杆子往上爬:“我要去住个几天才回来。”
霍行止近日跟李珍的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他犹豫一下就答应了:“好,都听你的。”
霍行止掐了一把她的腰:“我都依你了,公主准备怎么报答我?”
李珍在他怀中羞红了脸,含糊开口:“晚上再说。”
霍行止一听这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气再次上涌,他根本等不到晚上,就想现在看看李珍要怎么“报答”他。
但他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将李珍放开了。
“我得去选贺礼了,今天不能陪你用晚膳,我掌灯时分再过来。”
李珍点头不语,霍行止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去。
看着霍行止的身影远去,李珍步入内室,整个身子全被阴影吞没。
*
李珍的“报答”霍行止期待了一整日,才刚刚忙完公事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后院,彼时李珍早已沐浴更衣完,就穿着一身薄薄的中衣在外室等着他。
这件中衣很薄,透出她内里桃花色的小衣。
李珍起身正欲开口,霍行止立即将人抱了个满怀。
“穿得那么单薄,也不怕着凉?”
他的手在她腰间不住磨蹭着。
李珍没有抗拒他的触碰,还颇为挑衅地看他:“南疆这么闷热,我还嫌穿得太多了呢。”
说完,她一解腰间的绢带,中衣朝两边敞开,裹着粉丝小衣的雪白身躯就完全展露在霍行止眼前。
霍行止盯着她,狭长的眼睛微眯。
“公主这样做……不后悔吗?”
李珍听出他声音中带着急切,但却还要装作正人君子询问她的意见。
她直接用行动给了他回答。
葱指剥开他深红色锦袍,将他的外袍褪去。她扔下那衣袍时,听到清脆的“叮咚”声,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霍行止想要去查看,但他又很快的被李珍吸引了注意。
——她的手伸入他黑色的中衣,正在他胸口处流连着。
这是他期盼了很久的,她的主动献身,她的心甘情愿。
她眼里再没有厌恶和排斥,有的只是和他一样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