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案上, 里面的茶水装得满满当当, 冲开茶壶,直溅了鹤安一身。?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茶水是温热的, 泼上去倒也没什么,只是鹤安低头一看,他整片胸口都被浇得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
李珍一下“慌了神”,从座位上弹起,来到鹤安身侧。
“道长真是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帮你擦擦!”
鹤安看了一眼精确对准他胸口的茶壶不说话,李珍已坐到他身旁,抽出随身携带的丝绢在鹤安身上擦拭了起来。
李珍和鹤安坐得极近,身侧的皮肤隔着衣料紧紧贴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温凉的体温,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茶香味的有如雪松的香气。
甚至只要稍抬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那双粉色瞳孔正注视着自己的头顶。
李珍用手攥着丝绢,在他胸口湿濡处一下一下地擦着。他常年身着雪白的素服,素服的颜色很清淡,一被浸湿,就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透出□□的肌理来。-2/s¢z/w`./c+o-m′
鹤安的皮肤也比寻常人白,皮肤快要与白色衣衫融为一体,若不凑近了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其中的区别。
但与之相反的是,他胸口上的一朵红梅十分显眼,李珍轻轻一按衣衫,红梅鲜艳的几乎要冲破洁白的衣料,尽情绽放在李珍眼前。
李珍做出这番举动原本是想看看鹤安的反应,但擦着擦着,她的心思却全被那花朵夺走,冬日天冷,水汽逐渐变得冰冷,红梅就在她眼前凌霜开放,好像在勾引她一口吞吃下去。
最巧妙的是有一颗水珠子在鹤安领口的衣料处凝聚,它滴落到皮肤上,往下蜿蜒流淌。它绕过红艳艳的梅花,来到结实的小腹,再往下落到李珍看不见的暗处。
李珍手中的丝绢跟着水珠子一路往下,指腹隔着轻柔的丝绢从胸口按到腹部。?l?a,x!s^w¢.*c¨o,m^
指腹的温度开始升高,不知是鹤安的皮肤在散发热气,还是李珍身上的温度传递到了指腹。
她还试图继续往下探索时,一道清幽的声音打断她的动作:“不必劳烦公主了,让我自己来吧。”
声音还是没有一点波动。
李珍不死心地抬头看鹤安,发现他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没有变化,粉色眼眸像寒潭一般毫无波澜。
她很想把他剖开,看看他的内部构造,看看鹤安是不是什么雕塑做成的人。
鹤安转头吩咐小道童取来一件衣服,他自己则当着李珍的面,毫不顾忌地脱下沾染水渍的外袍。
这下李珍看得更清楚了,雪白的皮肤透着薄薄的肌肉,红梅盛放在雪地里仿佛能闻到香气,小巧的腰身被缎带束缚出完美的线条。
小道童来得很快,捧了一件跟刚刚差不多的外袍,鹤安将外袍一展,迅速披在身上,把秀丽的风景挡得严严实实。
李珍都有点舍不得挪开视线了,嘴里略带遗憾地叹口气。
这声气息很小很轻,却准确无误地落到某个人耳中。
于是垂下的粉眸里在李珍看不见的角度荡出笑意。
【恭喜您获得好感度5点,生命增加18天6小时】
这声好感度提示落在当事人耳中就很懵,李珍回去琢磨了许久也搞不清楚它到底是怎么来的。
*
接下来的几天,李珍都窝在蓬莱宫哪儿也不去,自然也碰不上那个晦气的霍行止了。
只是不知她在宫里闷得太狠了还是怎么了,元宵节这日听着小宫女们讲入宫之前在上京逛街看花灯的情形,她也跃跃欲试地想跟着去看。
聂隐拿她没办法,只得带着她再一次从宣武门偷偷溜出宫去,当然这一回带足了银子,再也不会出现被巡防卫追得满街跑的情况。
元宵节是新年的最后一天,道路两旁挂满花灯,小贩走街串巷不断叫卖,上京城的百姓几乎全部出动,把所有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这一天可比七夕还热闹多了,偏李珍又爱往人堆里挤,一会看看卖艺变戏法的,一会去铺子上走马观花地选花灯,一会又去买那些热乎乎的点心吃。
聂隐寸步不离地跟在李珍身后,一双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就怕她走丢。
“哎呀!”一句短促的惊呼声响在聂隐耳边,他下意识的去看,发现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撞到了他身上。
小女孩不知是走丢了还是怎么了,一双眼睛红通通的,有豆大的泪花从中滚出。
聂隐跟着李珍出门,压根没心思管她,他看了一眼便回过头去,继续紧盯李珍的方向。
但这一眼却让他背脊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