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公主操心。/x/i¢a?o~s+h\u~o~g+u,a\i`.`c′o′m!”
他边说话还边看了面色僵硬的谢修竹一眼,这话是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见谢修竹坐在那里没动,聂隐还继续开口:“怎么?谢大人是想跟公主一起用午膳吗?”
谢修竹冷冷淡淡地开口:“当然不。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未成婚之前,不宜同席用膳。”
未成婚不行,那成婚以后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一起吃饭了吗?
聂隐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气得直用眼去瞪他。
谢修竹只对李珍行个礼,十分淡然地走了。
在李珍面前,聂隐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她听说下午聂隐不当值时,去练武场砍了好几个草人,害得那边的宫人不得不含泪重新赶制一批。
李珍头疼,却也不想多管,反正没闹出什么大事来,他们要争风吃醋,就让他们争去吧。
她点了点手上的钱,估摸着国库再出一部分,差不多就够重修黄河堤坝了。-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她于是命人叫来了李瑾,把钱全交到他手上。
李瑾正慢悠悠地品着她宫里的茶,看着那大箱子也装不下的银票差点把茶喷出来:“皇妹怎么筹到了那么多钱?!”
李珍道:“自然是从那群贪官手里抢来。”
他赶紧放下茶盏:“这也太多了,皇妹是怎么做到的?”
李珍一笑,并不答话。
京郊那块土地卖得热火朝天,李瑾虽没买,但也多多少少听到点风声。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猜测,见李珍不愿开口,他便也乖觉的不再询问。
“好,”李瑾道,“明日我就上表奏请父皇重修堤坝之事。”
“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
李珍看向那装了银票的大箱子:“既然我出了一部分钱,那我要求堤坝建成时刻上我的名字。′齐¨盛.小,说?网, `追?最?新^章_节?”
万古流芳的事,不光皇帝眼馋,她也馋啊。
她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了还深藏功与名的人,她就爱出风头,就要受到所有人的敬仰。
这于她未来的女帝之路也是一件好事。
李瑾一愣,大雍贵族女子大都不爱抛头露面,就算做好事也常常只留个姓氏。
而且他还有另一层担心。
李珍这笔钱来路不明,要是给皇帝知道了该怎么办?
“皇妹,你真的要出面吗?万一父皇问起这钱从何而来……”
李珍一把打断他的话:“皇兄以为此事为何会如此顺利?”
“皇妹的意思是……”
“这天下都是父皇的,我这点事他恐怕早就知道了。”
李珍虽然背靠皇权,但也只是个关在深宫里无实权的公主,若是没有皇帝默许,她不认为那些官员会那么容易的被她骗得团团转。
只能说她干的事和皇帝不谋而合,若她是为了一己私利,皇帝怕是早就出手制止了。
李瑾点头:“那好,我会在奏章里向父皇提起这事的。”
说完,他又小心翼翼地看李珍:“但父皇会不会同意,我就不得而知了。”
李珍只是云淡风轻地开口:“大皇兄不必担心,父皇会点头的。”
主修堤坝的是他的儿子,捐了钱的是他的女儿,这是双倍的面子,他怎么可能拒绝?
李瑾那封奏折递上去后,皇帝果然立即批了,等到小朝会之时,他还特地将李珍善捐的事告知群臣,大大称赞了李珍的仁爱宽厚。
朝臣以为这事由皇家和国库出钱,皇帝不会从他们口袋里掏银子了,也乐得附和皇帝狠夸李珍,夸到最后觉得刻名太过小气,干脆在堤坝旁给她立个功德碑。
皇宫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世人的眼睛,小朝会过后,李珍捐款的事在上京也渐渐传开。
百姓最爱这种造福民生的仁义之举,有人将李珍的事迹写成话本子,有人为李珍写诗作赋,还有人甚至要为李珍建一座神女庙。
她的名声越传越烈,连上京外的几个州县也有人听闻,相比之下,京郊那块荒地却是逐渐冷却下来了。
首先是那守在田里的黑衣男子再也不见踪影;其次是这块土地过于贫瘠,种不出什么瓜果粮食;最后是大家发现它……好像真没什么玄机?
朝廷对它并没有特殊规划,它就是一片普普通通,无人问津,寸草不生的荒地。
官员们思考了一番,再次思考了一番。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被骗了?
嘶……越想越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