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能背出来!”李珍坐直身子,清了一下嗓子,“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 子戒慎乎其所不睹……”
屏风的存在完美地阻挡了谢修竹的视线,李珍的头只需微微倾斜,就能在瞒过谢修竹的情况下,照着聂隐举起来的书念。
谢修竹听得很认真,自然是完全没发现李珍的伎俩,听着李珍越“背”越流畅,他眼中还迸发出喜色。
一直到李珍“背”完了,他才出声赞道:“公主这回背得一字不差,甚好。”
李珍只是一脸期盼地望着他:“谢夫子,我都背出第一段了,你这下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
谢修竹点头:“今日天色的确不早了,公主早些歇息吧,不过最好睡前再看看书,多温习几遍。”
李珍巴不得谢修竹赶紧走,一味地点头答好,从席上起身,将谢修竹往书房外送。
“谢夫子也是辛苦了,你身上还有伤,我让翡翠从太医院拿了点金疮药,夫子一并带走吧。_比_奇`中?文_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谢修竹自知最近把李珍逼得有些狠,李珍心中其实对自己怨念颇深,他没能想到李珍居然会给自己送药。
他只感觉心中涌上细密的暖意:“多谢公主。”
【恭喜您获得好感度5点,生命增加18天6小时】
播报声响起,多了半个月生命值,李珍笑得更殷勤,一直将谢修竹送到书房门口。
谢修竹刚要辞别,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哐”一声动静。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聂隐将什么东西迅速藏在了身后。
聂隐面色平静地看着他:“大人还有事吗?”
谢修竹没来得及答话,李珍已拉着谢修竹的袖子,试图将他拉出书房。
“谢夫子,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李珍去拉谢修竹时动作有些慌忙,手指不可避免的隔着衣袖触碰到谢修竹的皮肤。/r,i?z.h?a¨o¨w+e-n?x?u.e\.¢c~o+m-
温热的温度传递到皮肤上,谢修竹顾不得再想别的,忙退开些距离,将衣袖从李珍手中拉出。
他视线躲闪:“臣自己会走,公主送到这里就好。”
“行行行,那我就不送了,明天上书房见。”
李珍只怕被谢修竹发现什么端倪,巴不得他走快点。
谢修竹垂头行了一礼,匆匆往外走去。
看到谢修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李珍这才松了一口气。聂隐望了望李珍的背影,缩着身子走到她身旁请罪。
“臣疏忽大意,还请公主降罪。”
李珍略带无语地看他:“平时你做事小心谨慎的,怎么今天这么马虎?”
聂隐抿抿嘴角:“可能是臣第一次做这种事,不太熟练……”
李珍:……
几个意思,帮她作弊比刺杀皇帝难度还高是吧?
李珍一向是那种自己淋过雨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碎的人。
看了一眼聂隐手中的《中庸》,李珍道:“那我就罚你背诵全文吧。”
“……啊?”
“啊什么啊?你好好背,明天早上我要考你的!”
说真的,比起背书,聂隐宁愿李珍用鞭子再将他抽一次。
但这是李珍的命令,他只能低头答是。
“一个字都不许错啊,错一个字就罚抄十遍。”
“……臣知道了。”
*
李珍的命令聂隐都是不折不扣地完成的,所以第二日李珍起身准备去上书房时,见到的就是眼下坠着两轮乌青的聂隐。
他将那本《中庸》用双手捧到李珍面前:“臣已会背了,还请公主考校。”
李珍诧异:“这么快?”
看着那么拗口的字,他一晚上就会背全文了?自己昨晚被谢修竹折磨了半天,可是连第一段都背不下来的。
“公主的命令臣不敢不遵从,”聂隐还是表示了下谦虚,“但臣不敢保证一字不错。”
“嗯,不错不错,你真棒。”李珍敷衍地夸他几句,却没接过那本《中庸》。
“公主不考校臣吗?”
李珍赶着去上书房,哪有空听聂隐背书?她摆手道:”不考了,没那个时间。”
说罢,李珍带着翡翠玛瑙朝上书房的方向而去,聂隐今天不当值,并没有跟着去,只站在宫门口目送了李珍的背影许久。
跟他一起守宫门的葛行云嘴角一撇,本想骂一句这些贵人们就会耍着他们下人玩,但想起聂隐对李珍的忠心,他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