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了脸,似是因为今日之事生出了极大的怒意。
尾音仍在梁柱间回旋,在愈发噤若寒蝉的众人额上不断有汗渗出时,楚梨缓缓吐出了下半句话:“那,也是朕准了的。”
闻言,本以为楚梨会问罪洛棠的安尚书面色惨白,额头重重磕上金砖。
“臣知罪!臣、臣不该非议国师,今日之事,定是有人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