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该礼部随便派个人去就行,瞧这千里迢迢的,都把你累瘦了——”
洛棠就着专设的紫檀椅坐下,慢悠悠拨弄茶盖,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陛下,臣离京不过十五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楚梨煞有介事地掐算,“算来咱们分别四十五载,凡人一世能有几个四十五载?”
茶盏与紫檀案相触的脆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