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睡醒般打了个哈欠:“用这酒敷眼十日,伤势自愈。”
“不过……”他忽然俯身,面具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日后再有如今日一般的境况,三少最好……多想想今日。”
周三少呻吟声未断,也不知听没听进去,随从们对视一眼,手忙脚乱地拾起酒壶,连头都不敢抬,架着主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小巷。
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