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来到这里......”
格尔曼缓缓开口,“说明你己经见到了‘守门人’,并且……通过了他的考验。?零/点`墈.书+ -醉′辛′章`结`哽¨鑫^快¢”
“守门人?”
白枫立刻想到那个堪称目前所遇最强的对手,“你是说……科沃斯神父?”
“是的。”
格尔曼点了点头,眼中掠过一丝的惋惜。
“科沃斯神父,曾经是教会最虔诚的信徒,也是裁决所最优秀的猎人之一。”
“在他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依旧在为裁决所、为这摇摇欲坠的秩序尽最后一份力。”
“感谢你,外乡人,感谢你给了他一个体面的结束。”
“让他能以猎人的身份,而非迷失的野兽,回归梦境的怀抱。”
梦境?
白枫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但没有立刻追问。
他更在意格尔曼接下来的话。
格尔曼的目光落在了他左臂的位置。
“外乡人,在你经历了这一切,尤其是与科沃斯神父战斗之后,你是否感觉到身体有哪里不太舒服?”
“比如……某些地方会不自觉地发痒、发热,甚至感觉有东西在皮肤下……流动?”
白枫心中猛地一凛。
左臂那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麻痒感瞬间变得异常清晰。
之前的战斗中,每次击杀怪物吸收血气后,这种感觉就会加剧。¢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但系统提示他明明己经【豁免污秽之血】了!
格尔曼似乎看穿了白枫内心的惊疑和困惑。
“外乡人,如果不是我亲手用血疗将你唤醒,我几乎要以为,你是我们之中的一员了。”
“血疗?”白枫眉头紧锁。
他从诊所中醒来,是进化游戏为他选定的初始点。
并非是对方血疗的功效,而豁免污秽之血则是追猎之心的效果。
对方的误会,白枫也不想解释。
“没错。”
格尔却曼肯定道:“你的体质,对于‘血疗’的侵蚀,有着远超常人的抵抗力。
“这非常罕见。”
“绝大多数外乡人,甚至包括本地那些没有经过筛选的平民。”
“一旦接触高浓度的污秽之血,结局只能是迅速的兽化或疯狂。”
“而你……”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白枫,仿佛在评估一件稀有的物品:
“你不仅抵抗住了兽化的侵蚀,甚至能主动吸纳、转化那些狂暴的‘血’作为力量……这简首就像……”
他似乎斟酌了一下用词。
“就像一种被动的、高度特化的‘血疗’在你体内自然发生。”
“至于你为何能来到这里,看到这被隐藏起来的‘真实’的一部分……”
“也正是因为你体内积累的‘血’。¢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那些源自古老存在、被科沃斯神父等强大猎人所承载的‘回响’,它们在你体内形成了一把钥匙。”
“让你得以窥见这被层层帷幕遮蔽的现实之一。”
格尔曼的解释尽管有些跳跃,但白枫依旧拼凑出了一个真相。
脚下的城市,曾深陷绝望的疫病之中。
治愈教会,不知从何寻获了所谓“神”的血液,将其制成了“治愈药剂”。
接触了这份“神血”,便拥有了窥视“真实”的钥匙。
这便是那些常人无法感知的空间,如同墓园街与眼前这条肃杀街道的切换。
所见,即所变。
白枫深吸一口气,看向格尔曼,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神……到底是什么?”
“‘神子的脐带’,又该如何获得?”
格尔曼脸上的笑容不变,却缓缓摇了摇头:
“外乡人,关于‘神’的本质、‘脐带’的下落,这些是裁决所的核心机密。”
“恕我无法向一个……尚未获得我们信任的人透露。”
一股被戏耍的怒意瞬间涌上白枫心头。
就在这气氛即将凝固的刹那,格尔曼慢悠悠地补充道:
“不过……”
“如果你愿意真正加入我们,成为裁决所的一员,那么,分享一些内部的‘知识’……也并非不可能。”
几乎在格尔曼话音落下的同时,系统提示音在白枫脑海中响起:
【是否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