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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刀疤脸跨出半步。他手中的匕首划出森冷的弧光,锋利的匕首直指孙德才的咽喉,转头朝黄毛混混狞笑:‘’愣着干什么?废了这老东西!‘’他扭曲的脸庞在惨白的月光下宛如狰狞的恶鬼。
晨光将怀中昏迷的富瑶换到左手,右手刷的抽出匕首,额头冒起汗珠,却稳稳地挡在孙德才身侧。
‘’废物!‘’刀疤脸啐了一口,转头对着捂头哀嚎的瘦猴混混踹出一脚:‘’还不快上?,你们俩一起把他剁了!‘’瘦猴混混被踹的跌落在地,血水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衣襟上,他咬着牙爬起来,抽出腰间短刀,与黄毛混混呈钳形包抄过去。四道寒光在夜色中交错,血腥味越发浓烈。
站在一旁的刀疤脸瞅准机会,锋利的匕首照着孙德才的后心刺去。千钧一发之际,赵远山如鬼魅般掠至,手腕猛地一抖,皮鞭撕裂空气,带着破空锐响抽向刀疤脸。鞭梢精准命中刀疤脸的太阳穴,暴喝声与闷哼声同时炸开,匕首偏斜三寸,却仍在孙德才左臂划出半尺长的血痕,殷红血珠瞬间浸透出布衣衫。
‘’畜生!‘’孙德才咬碎钢牙,手中柴刀挟着怒火劈开而出。赵远山鞭影连闪,第二鞭如毒蛇吐信,这一鞭狠狠抽在刀疤脸的眉骨,血花迸溅间,凶器当啷坠地。刀疤脸额角裂开狰狞伤口,鲜血顺着刀疤纹路蜿蜒而下,将整张脸染成可怖的赤色。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疯了似的扑向赵远山。
赵远山沉腰坠马,第三鞭急如闪电,刀疤脸铁钳般的手掌突然攥住鞭梢,青筋暴起的手臂猛然发力,鞭子在两人之间绷成直线,赵远山借力不及,整个人被拽的踉跄前冲。下一秒,夺来的皮鞭如灵蛇反噬,带着撕裂空气的尖锐抽在他左肩,鞭痕处瞬间渗出细密血珠,不等他站稳,第二遍已重重抽在他膝弯,剧痛让他单膝跪地痛。
‘’去死!‘’刀疤脸狞笑,皮鞋裹挟着碎石狠狠踹向赵远山心口。赵远山本能的用左臂挡在胸口。闷响声中,赵远山双眼一翻,瘫倒在血泊之中。刀疤脸手中的皮鞭又狠狠抽向陈光握刀的右手,武器坠地的脆响里,黄毛的匕首精准没入他的小腹,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涌出,陈光喉间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倒在地上的他却仍用最后的力气死死箍住怀中的富瑶。刀疤脸一个箭步跨上去,去抢陈光怀中的富瑶。
孙德才的柴刀裹挟着雷霆之势,‘’咔嚓‘’一声劈进瘦猴混混的左肩。骨肉撕裂的闷响中,黄毛混混惨叫着瘫倒在地,染血的手指在泥里疯狂抓挠。孙德才双目赤红如兽,用尽全身力气,踩着满地的枯枝冲向刀疤脸,畜牲正掐着富饶的脖子往山崖边拖。
刀锋破空声骤然逼近,刀疤脸就地翻滚,躲过了孙德才的致命一击。孙德才因冲势过猛扑倒在地,掌心擦出狰狞血痕。千钧一发之际,黄毛混混从斜刺里窜出,寒光凛冽的匕首直取孙德才心脏。
‘’砰!‘’震耳欲聋的枪响撕破死寂,滚烫的子弹精准洞穿黄毛混混手腕,匕首掉在地上,黄毛混混亮向后退,腕间血如泉涌。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从阴影,灌木丛中走了出来,为首警官缓缓摘下墨镜,枪托重重敲击在地面上发出金属震颤,‘’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放开人质!负隅顽抗的下场是你们承受不起的!‘’他身后,警察的枪口随着绑匪的动作微微转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现在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继续抵抗,等待你们的只有法律的严惩!‘’
倒在地上的刀疤脸,望着近在咫尺的救命稻草,他如困兽般嘶吼着,浑身浴血却应暴起发难,带着最后的疯狂扑向一旁的富瑶,就在他跃起的同时,夜空中骤然炸开,两声惊雷般的枪响,第一颗子弹撕破呼啸的风声,精准贯入他的左太阳穴,猩红血花瞬间绽成妖冶曼陀罗,紧接着第二颗子弹直取心脏,炽热弹丸穿透胸腔的刹那,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暴徒双眼圆睁,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呜咽,庞大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轰然倒地,抽搐两下后,彻底归于死寂。月光洒落,映照着他扭曲的面容,这个曾让无数人胆寒的狠戾身影,终于在正义的枪声中,为他罪恶的一生画上句号。而等待张才和他手下的小弟,将是牢底坐穿。
李阳疯了似的冲上前,一把将女儿富瑶揽进怀里,指尖触到女儿嘴上粗糙的胶带时,他心脏猛的一缩,颤抖的扯下了胶带,露出富瑶被勒的泛红的嘴角,刚醒过来的富瑶看到爸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爱的哭腔直发抖:‘’爸爸,我怕,我要妈妈……‘’
‘’不怕不怕!宝贝不怕。‘’李阳把女儿裹在怀里,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