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一族也灭绝了呢，只能便宜这个臭小子了。”

星辉映照下，苏辰的瞳孔已完全龙化，浑身肌肤表面流转着一层逆光，逆光下是万千细鳞。

尽管浑身颤抖如筛糠，他的脊背却始终挺得笔直，连一声痛呼都不肯泄露。

“不过不得不说，这小子韧性还是真的不错，能坚持这么久都没有晕厥倒是让人小瞧了。”

龙女看向苏辰的眸色中有些许满意。

“小丫头，接下来不管他们了，轮到我们了。”

宫装凤女的眼眸也变得认真起来。

“如你所见，这座秘境本应是独属于我凤族的遗迹，要不是这条臭龙横插一脚，根本就不会出现这么多乱事。”

宫装凤女的语气中对那龙女明显是很不满，但她也不想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入了正事。

“小丫头，你既然我凤族最后的传承人，在你的血脉记忆中应该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吧？”

“回前辈，晚辈知道。”

凤灵曦将自已血脉记忆中映现出现的画面，和宫装凤女重新细述了一遍。

“而且如今在外面追杀我们的就是‘天上人’的一员。”

“晚辈一个疏忽身上的血脉之力就被他们用一个诡异的法宝封禁了，不然我们也不可能会输的这么惨。”

凤灵曦语气中满是不甘心。

“我就知道，那群老家伙还是不死心。”

对凤灵曦一言，宫装凤女似乎是早有预料。

“他们是不是还告诉你，信吾主得永生这样的话？”

“是的！”，凤灵曦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可别信那些老东西的话，一个个都是背信弃义，狼子野心的狗东西，说他们是狗东西都是侮辱狗了。”

宫装凤女不屑冷笑一声。

“在你血脉记忆中是不是告诉你，‘天上人’是要联合万族取代天道，执掌天下，引起某些种族不满的，才被联合绞杀的。”

“真相怎么可能会是这个？”

“你认为我们神兽一族是圣母吗，闲着没事为万族谋公平？”

怒火中，宫装凤女俯在虚空，如高高在上的神灵冷漠俯视众生。

“那些弱者死了也死了，没人在乎。”

“最终我们的计划是平分天道，可谁知那些人突然反悔......”

宫装凤女一时之间说了许多许多上古的隐秘，凤灵曦虽然听不懂，但也是猜出了大致的意思。

大致意思是说。

上古的所有种族，包括龙凤，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自私自利之辈。

因为利益分配出现了问题，这才大打出手。

那场战斗没有胜利者，一边被封印在天上下不来，一边飞升之路断绝，修行有了极限。

而且说不准那些‘天上人’还称地下的他们是魔。

凤灵曦突然感觉有些头大，没想到就算是上古神兽，为了利益也是如此。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哪怕是神兽一族也不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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