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
“住手!”
傅霆琛揉了揉眉心,看了这么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的表妹偷了方清悦外公的遗物,之前还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却没想到,偷玉牌的人就是她。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做贼的才会大喊捉贼,往往跳得越高的人越是那个贼!’
“杨灵巧,你在这也待的也够久了,今天就收拾东西回杨家去!”
向来娇生惯养、从未受过半点儿委屈的杨灵巧,此时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不己。
“表哥,你要赶我走?方清悦才是那个外人,你不赶她走,却赶我走?”
傅霆墨黑眸之下压抑着怒火:“杨灵巧,她的玉牌为什么会被你挂在脖子上?”
杨灵巧顿时一噎,眸光躲闪,但还是硬着脖子解释道:
“表哥,那是…雪柔姐姐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啊,怎么会是方清悦的玉牌?”
傅霆墨额角青筋狠狠跳了几下,刚才那股怒气再次攀升,怒不可遏地吼道。
“闭嘴!你自己拿了方清悦的玉牌,却攀扯上雪柔?”
声音震耳欲聋,吓得在场众人皆是一颤。
一双眸子好似寒潭般冰冷刺骨,首首地盯着杨灵巧,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
杨灵巧瑟缩了一下,她知道雪柔姐姐在表哥心里的地位。
可…确实是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会变成方清悦了?
她不是怀疑雪柔姐姐,而是觉得方清悦这个贱人是在撒谎!
“方清悦,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上面有写你名字吗?”
方清悦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地回应道:“杨灵巧,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我外公传给我的传家之宝,这个背面有刻着我外公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