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话语。·我,得*书_城, ~首*发-
几人亦都是有身份的人,听齐钰这样说,也不会做出进屋内观看的心思,几人说笑着在外面喝茶。
齐钰走进屋内快速地打开暗室门,一番查找后拿出一个玻璃的七彩花瓶,和一个纯净的玻璃观音造像,拿出两个锦盒腾出里面的物品,分别装入后倒是大小合适。
回到自己的卧室,关好地下室的掩体,齐钰捧着锦盒走出房间,轻轻地放在桌面上:“看看吧,剩余的也基本和这两个规格档次差不多。”
慕夭夭最是好事,快速地挪到桌子前,一把拉过锦盒,迫不及待的打开一个,众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定住了。
慕夭夭哇的一声,赶忙小心翼翼的把锦盒向桌案中间推了推,一时好奇差点闯了祸,这要是不小心掉在地上,自己可怎么赔啊!
几人都怕自己手抖摔了玻璃花瓶,只能小心翼翼的凑着盒子仔细观看,通透靓丽,美轮美奂。
席璇儿看向齐钰:“都是这样的规格?”齐钰点点头,席璇儿倒吸了一口气:“你可知道这一件就要引起各个世家的争抢,都会不惜金银买回去留作传家。”
齐钰笑了笑指指另一个盒子:“看看那一件吧,我想那件应该更值得!”慕夭夭小心的把上面的锦盒放在一旁,轻巧的打开另一个纸盒:“我的天啊!这是佛家至宝,琉璃造像!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造像。”
席童也惊讶地看了眼齐钰:“你这是要把佛门的银子都搬回来么!”齐钰撇撇嘴:“不事生产,不缴赋税,用蛊惑万民来谋取钱财,我替他们消耗一些有何不可?”
二皇妃看完这两件琢磨了一下,看向齐钰试探着问道:“惜辰你是急于用钱么?若是能力范围内的话,我和你几位兄长可以替你筹措一些。”
齐钰赶忙止住大家的欲说的话:“几位兄长对惜辰的关爱,惜辰怎会不知,我拿出来的这些,也是对于我来说的无用之物,与其放于暗室百年积累尘埃,不如拿来换取银子做些有益的事情!”
二皇妃看齐钰这么说,只好不再规劝,齐钰把两个锦盒推给席璇儿:“你先拿回府里吧,可以适当的放出风去,这样也算是提前给人家个筹款的机会。”席璇儿很是知趣的点点头:“好的,我会好好安排。”
安排好了这件事,齐钰和几人说起了茶会的事情,既然知道会有未知的变故和危险,齐钰也想着替席璇儿分担一些。
如果是针对松山先生的话,那对手的方式无非两种,下毒和接触性刺杀,只要对松山先生的饮食安排专人关注,在有人贴身保护就好。
只是这些安排又怎么争得松山先生的同意,若是对方知道会有人如此针对自己,对方是不是会放弃参加文会,那样的话各国学子和儒士会如何看景国。
总之这件事是一个危机重重地事情,若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松山先生身上,而对手的目标确是其他人,那也将会迎来一场乱局,总不能取消这次文会和茶会啊!
午后一过,几位王爷王妃起身告辞,席童也再三的交代彩儿要照顾好齐钰,要提醒齐钰爱惜自己的身子,齐钰站在门外目送着几辆马车离开。
三日后齐钰站在书院门前,看着自己这两年存身的几间屋舍,和墙上挂着的小黑板良久无语,默默地把倒下的门板依靠在门框上。
齐钰退后几步,侧过头望向北山上那座最高的坟茔:“我要离开了,既然没有一间让我读书育人的小学堂,那今后我就教一教天下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安宁祥和!”
三辆马车离开了于家铺子,一路赶往京城,车里的齐钰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这是一把于家铺子的黄土,齐钰的心中于家铺子是自己的初生之地,也是在这世间的第一个家园。
把装着黄土的布袋子珍重的藏在怀里,齐钰吐出一口浊气,从马车的包裹里拿过唢呐,撩起车帘坐在赶车的小付身边:“车里沉闷,我出来透口气。”
把唢呐轻轻地抵在嘴边,用舌尖浸润了哨片,雪花又开始飘落起来,小付赶忙回过身把齐钰的皮裘拿过来披在齐钰的肩上:“先生的病刚好,可不能着凉啊!”齐钰点点头,手臂端起。
一声高昂的曲音直冲云霄,哀婉忧伤的曲调,在空旷的天地里回旋,雪花被寒风吹着盘旋起舞,由北风送着飘向远方。
后面的马车里,霓裳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殿下这两日,看似温和不时的笑着,其实内心深处一定很悲伤,这里殿下生活了两年,每个人都烙印在殿下的心里,我那日看殿下书写碑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