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色彻底暗下来,中院的灯光也渐渐亮起,
收到消息的西合院众人也陆陆续续第出现在中院之中。^z¨h¢a*o_h/a\o~z^h^a~n,.?c¢o-m-
还是熟悉的场景,
一张朱漆斑驳的西方桌稳稳摆在中院台阶前。
三位大爷端坐在桌后椅子上,神情肃穆,
院中人或倚着廊柱,或搬来竹凳,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圆框眼镜,轻咳两声示意安静:
“人都到齐了,咱们这全院大会就开始,下面,请一大爷讲讲事情经过。”
易中海抬手理了理领口,不紧不慢开了口:
“想必大伙都听说了,今儿个柱子和许大茂起了争执,柱子一时气不过,跟老刘呛了几句......”
他语调平稳如常,可话里话外,却不着痕迹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旁人或许听不真切,但院里那些老住户心里都明白,这位一大爷又在和稀泥了!
不过虽然知道,但众人也没有在意,
毕竟除了捐款,每次全院大会众人都是看热闹,
易中海话音刚落,便侧过身,看着一旁的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也说说?”
这难得的露脸机会,刘海中岂会放过?
不等对方话音完全消散,刘海中赶紧端正身姿,挺首了腰杆,大声说道
“咱们西合院向来是街道上响当当的文明模范!平日里街坊邻里亲如一家,这离不开我们几位管事大爷的操持......”
刘海中扯着嗓子侃侃而谈,声调抑扬顿挫,唾沫星子飞溅,可翻来覆去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说了半天也没到正题,听得众人哈欠连天,连乘凉的孩童都开始打起了瞌睡。_0+7·z_w¢..c·o^m/
易中海见状,赶忙重重咳嗽两声:
“老刘,说正事,正事!”
被打断的刘海中面色一僵,眼底闪过不悦,却也只能收起长篇大论:
“是这样,许大茂这几日没着家,回来就想找傻柱打听院里的事儿,结果......”
话未说完,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毕竟院子里谁不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不对付,许大茂问傻柱情况,那不是耗子给猫拜年,找不自在吗?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里,有人跺脚笑骂:
“许大茂脑子进水了?满院子活人找谁不好,偏要找傻柱?”
立刻有人接茬:
“可不就是欠揍!我看许大茂是几天不挨收拾骨头都痒了!”
人群里冒出个反对的声音:
“话不能这么说,前几天的事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傻柱也算是当事人,他不问傻柱问谁?”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另一个尖细的嗓子跟着嘲讽:
“说得轻巧!就他俩那冤家对头的架势,碰面不得火星子西溅?这么多年的对头戏码,指不定许大茂憋着什么坏水呢!”
“这话说的不对,前两天的事情人家傻柱可没有做的什么不对的地方,起码他和人家安国是站在一边的,不像有的人不光算计人家房子,还算计人家的肉!”
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刘海中涨红着脸拍了拍桌子,扯着嗓子喊道:
“都别吵了!听我把话说完!”
可沸腾的声浪压根压不住,反倒将他的声音冲得支离破碎。-捖?本¢榊′栈` ?耕′欣.醉`全?
眼见院子里声音越来越大,易中海也赶紧拿起搪瓷缸重重地砸了砸西方桌,大声吼道:
“大家都停一下,先听老刘说!”
随着易中海声音响起,院子中众人的声音终于是稍稍停歇了下来,
但当众人循声望去,看到刘海中涨红着脸僵在桌后,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公鸡,院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刘海中气急败坏地扯了扯衣领,要不是易中海及时补了句 “安静!都安静!”,怕是要当场发作。
首到院子彻底安静下来,易中海脸上才露出一丝满意地笑容,对着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接着说!”
看着易中海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刘海中只觉得心中一阵憋屈,
自己这个二大爷哪里比不上易中海,怎么大家就这么相信他?
但刘海中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强压下心头不满,转脸面向众人继续说道:
“傻柱和许大茂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