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心里首犯痒痒,
他还想问问,平日里跟贾家穿一条裤子的傻柱,咋突然跟贾张氏杠上了?
分肉又是唱的哪出戏码?
可还没等他张口,阎埠贵己经 “砰” 地关上了屋门。~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等反应过来,许大茂眉头一皱,朝墙根轻啐一口,低声嘀咕:
“真有你的,半拉子消息就换走我一饭盒红烧肉!”
话虽这么说,但说完许大茂却下意识往屋里扫了扫,生怕被阎埠贵听见,
毕竟,阎埠贵要是听见了,肯定又得缠着他 “讨说法”,指不定再讹上两包烟才算完。
想到这里,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身就往自家走去。
这几天院子里发生的事儿虽然没打听透彻,却也摸了个大概轮廓,
知道院子里这几个人和李安国对上了,许大茂脸上也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地笑意,
心想:
保卫科干事可是厂里说得上话的 “实权派”,你们瞧不上,我许大茂可不犯傻。
等老子跟李安国处好关系,往后在院子里,看哪个还敢拿斜眼瞧低我?
想完,许大茂搓了搓手指,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未来在西合院里耀武扬威的场景,脚步都跟着轻快了几分。~1~8,5.t`x,t-.!c¢o¨m^
回到家关上门,许大茂的心跳才算慢慢稳下来。
接着,他从橱柜深处扒拉出几枚从乡下带回来的土鸡蛋,
用油纸包了两层,揣在怀里就想要隔壁二大妈家走,
别看二大妈住在后院,但她耳朵灵、嘴巴碎,院子里飞个蚊蝇都能给嚼出三斤话来,
要打听这几天院子里的细枝末节,找她最是合适。
毕竟只有了解了事情详貌,才清楚从哪里入手和李安国打好关系,
可许大茂前脚刚跨过门槛,后脚跟突然像被钉住了似的,阎埠贵之前那番话突然在耳边炸开,
刘海中那老东西,也掺和了算计李安国!
许大茂猛地一拍大腿,暗叫一声 “失策”,
二大妈和刘海中可是一家人,刘海中平时打孩子是一把好手,但对二大妈可没动过一个手指头,
这会儿去问她,怕是连个响屁都问不出来!
想到这儿,许大茂眉头拧成了麻花,鼻尖皱得能夹死只蚊子。
对着门框狠狠啐了口唾沫,牙缝里挤出半句骂:
“刘海中啊刘海中,平日里见着领导,屁股都能舔出火星子,这会儿倒敢算计人家安国?真是老黄瓜刷绿漆 —— 装什么楞头青!”
说罢,许大茂气呼呼地把油纸包放回橱柜,“哐当” 甩上柜门,整个人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床上。?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他望着斑驳的天花板,重重叹了口气,嘴里骂骂咧咧:
“院里这群蠢货,净干些没脑子的事儿!现在倒好,想打听个消息都找不着靠谱的人,还不如那个缺心眼的傻柱!”
说到傻柱,许大茂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对啊!
傻柱都敢跟贾张氏硬刚,八成是站在李安国那头!
毕竟他们俩打小关系就不错,而且傻柱可是个口无遮拦的货色,问他绝对没错!
虽说平日里和傻柱针尖对麦芒,突然向傻柱低头,许大茂有些不情愿,
但一想到保卫科手里的权柄,许大茂牙一咬、心一横。
不就是说两句软话?忍了!
他狠狠拍了下大腿,一脸算计地嘀咕道:
“傻柱啊傻柱,今天爷们就给你个面子......”
主意打定,许大茂一扫先前的阴霾,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钻进被窝。
被子一蒙,心里暗自盘算:
这会儿傻柱还在厂里忙活,不急,等他下班准能堵个正着。
至于说许大茂为什么清楚傻柱能准时下班,是因为他今天回厂里的时候,没有人通知他陪酒!
转眼间,几个小时过去,院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说话声、自行车铃铛响。
许大茂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麻利地抹了把脸,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三步并作两步就往中院门口窜去。
那劲头,活像只嗅到腥味的猫,就等着傻柱这只 “老鼠” 出洞。
溜达到中院,见傻柱家房门紧闭,许大茂暗暗松了口气,往墙根一靠,假装漫不经心嗑起了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