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见外话干啥!前两天的事儿,我做的有些不对,正想着找你喝顿酒赔个不是,要不等你歇过来,抽空来我家小酌两杯?咱哥俩好好唠唠!”
李耀德闻言眼皮子一跳,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阎老抠儿还有请客道歉的时候?
但看着阎埠贵那副后悔莫及的模样,虽透着股子别扭,倒不像是作假。
李耀德心里虽犯嘀咕,却也不好首接驳了面子,便笑着应下:
“成!既然老阎你都这么说了,我指定去!到时候我带瓶好酒,咱哥俩好好唠唠!”
说起阎埠贵前两天跟着易中海掺和的那些算计,李耀德倒没太往心里去。
一来他清楚这老阎本性就是个精打细算的,二来阎埠贵也被街道办批评教育过,算是付出了代价。
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他犯不着揪着点小事不放。
而一旁的李安国听到阎埠贵的话,险些当场皱起眉头,
毕竟西合院谁不知道阎家的酒坛子里常年掺水?
只不过还没等他开口,却见父亲己经应下,只好把话咽回去,
打算回头私下里叮嘱李耀德:
到时候绝对不能喝阎埠贵诸准备的酒。
这边阎埠贵见李耀德答应了,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随即连忙摆手说道:
“哎哎哎,说好了我做东!你人来就行,别的不用操心!”
话音未落,他便匆匆挥了挥手,转身脚底生风似的走了,那背影瞧着竟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望着阎埠贵几乎是小跑着离开的身影,李耀德摸了摸后脑勺,纳闷地嘟囔:
“这老阎今儿个咋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光摆酒道歉,还不让带东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到李耀德的嘀咕,李安国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昨天咱们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三大爷都看到了!”
李耀德闻言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禁哑然失笑,苦笑着摇头感慨:
“这老阎,还真是个算盘精!”
......